“对不起。”他打断她,回过甚来看着她,顿了顿,才说,“情难自已,一时失控。”
舒晴俄然就说不出话来,因为她发明顾之说得完整精确,一语道破她回避已久的究竟。
他非常安闲淡定地又把那颗脑袋按了归去,“有人欺负你?没事,我帮你欺负返来。”
汽车停在河堤边上,那么刚巧,刚好是畴前张亦周跳下去替她捡文具袋的那边。
舒晴看着他安静的侧脸,俄然之间不晓得该说点甚么。
他伸手把她拉到怀里,这一次,地上的影子终究紧密相贴。
舒晴攀着他的脖子,颤颤巍巍地昂首,无助地叫了声:“顾教员……”
下一刻,他苗条的手指已然在衣衫之下绕到了她的胸前,悄悄覆在她饱满的少女曲线上,滚烫的温度几近灼伤了她,令她满身颤抖。
“……阿谁是不成控外力身分,非主观能节制的,以是你不能怪到我头上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