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人闻言都是一愣,求救?!
“那关我们甚么事情啊?人家连门生证都给我们看了,还能如何?”
既然正主儿返来了,陈言他们也不好睡在人家的帐篷里,因而在不远处又将本身的帐篷拿了出来,开端安营。陈言清算着本身的物品呢,董未梁凑了过来,低声说道:“三儿,我感觉这些东洋鬼子不对劲儿,不像他们说的那么简朴。”
陈言仓猝屏住呼吸,伸手拿下腰间的工兵铲,低头看去。他的眼睛已经风俗了这里的环境,固然四周很黑,但是他还是能模糊的看到大抵二十米开外,几小我影正从本身的东南边向走近营地。陈言渐渐的从树上滑下,想跑回营地示警,不晓得是不是他的行动过大收回了甚么声响,那几小我竟然掉头直奔他这边而来。
这是一个标准的田野宿营地,五顶大小不一的帐篷呈五角星形状安扎在水潭边上,营地正中间是一大堆还未燃尽的木头,冒着频频青烟,几张简易的桌子上还放着一些户外用品和背包,营地里另有几个大木箱,但都是空的,角落里另有个小型的发电机。陈言几小我查抄了一下那几顶帐篷,内里都稀有量不等的睡袋,加起来有七八个之多。但此时这个营地里倒是空无一人,温馨的让人感到一种诡异的氛围。
其他几小我凑了过来,看了看背包里的东西,有小铲子,放大镜,小毛刷,固然他们不晓得这些东西到底是来做甚么的,但是董未梁晓得啊,毕竟这小子学的就是考古学。
陈言寻了些枯燥的木头丢进火堆,将工兵铲挂在腰间,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,感觉本身坐在火堆边上守夜不是个好设法,如果然的有甚么诡异的话,本身必定首当其冲,以是他决定去那边的树上守夜比较好。这个水潭周遭百米都是石地,百步开外才有一些树木。陈言也没想太多,爬上了一棵十几米高的树,坐在树杈上,抬眼望去,视野倒是极好,全部营地都尽收眼底。他靠在树干上,内心倒是也没想太多,对于他而言平安然安的比甚么都好,想那么多做甚么?!单就目前的状况而言,他感觉他们是安然的,毕竟有高阳和周伟在,普通的突发事件都能对付的畴昔。
那男人点点头,陈言暗自的松了口气,手里的工兵铲却还是没有放下,说道:“我们是来这里野游的驴友。来到这个营地已经入夜了,固然看不见人,但是也没别处可去,就在这里住下了。”
陈言哼了哼,说道:“不留在这儿,还能去哪儿?现在天都黑了,我们难不成去丛林里过夜?”
“你们是甚么人?”陈言沉声问道。此时他已经被半包抄了,想冲出去怕是不成能。
董未梁拧着眉毛,内心感觉不结壮,这些东洋人说是来考古的,但是如何看那些设备都不像啊!
此中一个看了看陈言,缓缓说道:“这里是我们的营地,你是甚么人?”陈言闻言倒是一愣,此人的汉语固然标准,但是却夹带着一些口音,因而反问道:“东洋人?你说这是你们的营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