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丽珍一呆,随后气恼的俏脸刷地一下红了,有些不天然地移开目光,气势也蓦地弱了下来,嗫嚅道:“一点扭伤罢了,看了个跌打大夫,歇息一天就没事了。”
不管是不是我姐曲解了你,你敢脱手打我姐,我就对你不客气!
然后,她便愤然将手里的热开水往身边的木桌上一顿,双手叉腰,恶狠狠地瞪着王琴琴:“喂,你听不懂中文啊?姐只是传闻了你们家兄弟果园的名头,过来看看,底子不是你说的那甚么狐狸精!”
“你闭嘴!”苏丽珍心中一向压抑的肝火噌地一下燃起,杏眼圆瞪地伸手指着王琴琴:“甚么逻辑?姐就是标致,就是年青,莫非统统标致年青的女的都想来勾引你老爸?”
“花样真多!”王汉也感遭到暴露的两腿被某讨厌的虫豸亲吻了,略一衡量,没好气地嘀咕了一声,还是拉走堂姐,让狼狈不堪的苏丽珍进了堂屋,给了把低矮的木靠椅让她坐下,再倒了杯热开水给她:“果园里的蚊子更多。你要想看果园,就白日来。”
如果卷发女真的熟谙大伯,并且有那种当外室的意义,这数万元的住院费足以吓退她。
不过她那高举的手倒是渐渐放下。
“哼!”王琴琴倒是一副公然如此的神采:“露馅了吧?仗着年青点,标致点,就想来粉碎我们的家庭?说你是狐狸精,那是汲引了你,你就是一个没有耻辱心,敢做不敢说的小三!”
本来这欠帐是一月一结,眼下还没有到结帐的时候,但现在环境特别,只能去催一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