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给他递了根卷烟,他摆了摆手充公,回身朝那些部下们道:“大师伙都加把劲,早点搞好我们明天也早点放工。”
“话也不能这么说。”那头头吸了口烟,烟雾环绕间,缓声道:“要我说,你们农夫无能的事情多了去。现在那些城里人,可就喜好往你们乡村里跑,那叫甚么……哦,回归天然,他们是在城里吸多了汽车尾气,就想跑乡村来吸上几口新奇的氧气。你们农夫搞搞旅游开辟甚么的,这公路又给修好了,到时候还不是人隐士海,坐着都有饭吃?”
一开端还觉得只是出村去的村民,等我下到一半时,才看清是些头戴黄色安然帽,身上穿戴淡蓝色事情服的施工职员。
“哪有那么好的事,不就一破乡村吗,有啥都雅的。”我摇了点头,倒是不信。要说也不是我不懂甚么叫旅游,只是我也有自知之明,像徐家村这破地,有个屁的人会往这里钻,充其量也就山川略微都雅那么一丁点,真要说让人来旅游,那也够不上啊。
我之前的那处屋子,这会已经被拆了,怕是公路也顿时要开建。
这公路眼看就要开修,只要公路一修,到时候镇子上,乃至是县城里的那些人,再要过来村庄可就便利的很了。到时候人多车多,这荒山离得近,我在山上再全部农家乐甚么的,把牌子那么一挂,山上位置又显眼,还怕他们会看不到?
“不是甚么好烟,瞎抽,大师伙辛苦了,都抽根烟。”我脸上堆着笑,也不吝啬,把一包刚拆的利群烟,跟中间的工友们分了大半,走返来后,又给那头头递了一根,这才开口问:“这位兄弟,我说你这玩意是干吗用的?”
农家乐!
说者偶然听者成心,那头头只是随便过过嘴瘾,我倒是眼睛一亮。
从荒山上往下走,站在高处时,我便看到山脚下似有人影在闲逛。
我点头苦笑:“种地种地,种死了也就这么块地,除了种地,我们农夫还无能些啥?”
那头头有些警戒的看了我一眼:“你问这个干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