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遗了!
脱了内里的长裤,我先给骡子随便洗濯了下,骡子这货不知好歹,这会被我随便拨弄两下,竟又不知好歹的抬起了头。
就在我摔得粉身碎骨之前,我看到了身后的那小我,那张狂大笑的狰狞之人,不是徐松林,又能是谁?!
我想坐起来,但身上却沉沉的压着甚么东西,让我没能在第一时候便坐起家来。
很快,一个温热的身子便在我的身边侧躺了下来。
心率比常日里快了很多,我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,纠结着要不要伸手去抱她。
恍恍忽惚中,我仿佛又一次来到了长途汽车旁的旅店里。
但还没等我从地上站起,又一个身如白玉般的女人朝我扑了过来。
贪凉而风俗性的没有穿内裤,这会倒是费事大了。幸亏厕所里有洗漱的处所,不消到处找水。
尼玛的,我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梦遗!
这时的孀妇青,不再是阿谁倔强的女人,她仿佛变成了一个小女孩,在我刻薄的胸膛上找到了遮风挡雨的处所,她温馨而暖心的躲在那边,就像是只灵巧的小猫。
本来大动的色心,竟因为她的这一句话,而全都消逝无踪。
又是舒爽非常,又恰好胀得发痛。
孀妇青径直追了出去,我目瞪口呆,恍忽中也跟着跑了出去,但我方才迈步踏出房门,却惊觉一下子来到了万丈深渊的边沿。
我虽怠倦欲死,但想到顿时就要跟朝思暮想的孀妇青睡在一张床上,心中冲动下,也便打了鸡血似的强撑着没有入眠。
孀妇青踌躇了下,又检察了下女儿,见她神态安好,也便放下了最后的担忧,起家先把房间里的灯都给关了,又去病房自带的厕所洗了把脸,这才走了出来。
婢女从车站跑了返来,她奉告我她不走了,她要跟我在一起,接着,我们便猖獗的扒着对方的衣服,然后狠狠的进入了她的身材。
我搂着她,虽因为对她的疼惜,而在内心没甚么太多情欲。但身材老是诚笃的,骡子在感遭到温热夸姣的女子气味后,非常恬不知耻的又在我身下,支起了大大的帐篷。
“她是我妈妈,你们如何能够如许!”
都睡在一张床上了,如果还不干点禽兽的事情,我岂不是要禽兽不如了?!
她是徐松林的女儿,也是徐浩的mm,更是铁柱的爱情工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