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初夜!”杨锐明显迫不及待了,一把抓住蓝衣女人的手问:“你的是初夜吗?”蓝衣女人说:“是,她的也是呢。”杨锐又看向绿衣女人,有点目不遐接了。
我也很冲动,毕竟现在还保存初夜的女人实在太少了!
杨锐点了点头,说:“你跟我想的根基上是一样的,而一个风尘女子发明你是个嫩货,她则会来宰你。以是,你必必要装得成熟。”
那名蓝衣女人却朝我靠了过来,顿时一股暗香扑鼻而来,她闪着一双敞亮的大眼睛望着我,柔声说:“帅哥,实在,我们是被男朋友丢弃了,为了抨击男朋友,决定出来找个男人,把初夜献出来……”
我毫不踌躇地答道:“上她!”
杨锐一手扶在电线柱上,一手居高临下看着她们,问:“小mm,你们在这儿干甚么呢?”
“对,”杨锐叼着烟,头微上扬,不紧不慢地问:“一次多少钱?”
小娘们悄悄哼了一声,说:“要不如许吧,姐姐陪你睡一晚,你给六十就行。”
杨锐吸了一口烟,朝小娘们吐出一口白雾,一本端庄地说:“奉求,我们不是门生,也不是第一次来,更不是处男,我们――我们是地痞!”
“有事理。”贫苦人相见略同,这一点我也是深有体味。
小娘们又骂道:“你小子找抽是吧?你也不擦干眼睛看看这是那里!”
“我顶你个个叉叉,哪个鸡婆不是庸脂俗粉的?莫非你还想从鸡婆堆中看出金凤凰不成?”
“行,”小娘们忍俊不由,卟哧一声笑了,我还从没见过哪个小娘们笑得这么性感的,只见她一笑,胸前的那两团肉就一晃一晃地,花枝乱颤,她望着杨锐问:“那你筹算干不干?”
“妈的,明天赋把胡子剃掉!”
“不是有了胡子就是男人,”杨克意味深长地说:“叼着一根烟从红灯区若无其事地走过,这才是真正的男人。”说罢给我嘴中的烟扑灭了,“走,等会儿你就只顾往前走,先不要理睬那些勾引你的女人,直到你心中的女神出来。”
我跟着杨锐走出了KTV,一阵七拐八转,来到了一条被一个个红灯所侵犯的街区。看着面前红十足地一片,我感受来到了天国的入口――
而当我们在门口一站住,就像鱼儿瞥见了蚯蚓,当即有一个女人迎了上来,只见她上穿西式吊带,下穿三角短裙,坦胸露乳,脸如桃花身如白蛇,一双炽热的又眼朝我和杨锐身上扫荡着,媚性实足,顶你妹的,公然风骚!
杨锐边走边对劲地问我:“如何样?爽不爽?我之前没事就常常去手机店调戏那些卖手机的……”杨锐说到这儿时,俄然停了下来,我觉得他见鬼了,便问:“如何了?”只见杨锐伸手将嘴中的烟抽了出来,狠狠地丢了,眼睛直盯盯望着火线说:“我的妈呀,女神!”
杨锐朝发廊里望了望,又将目光停在小娘们身上,如有所思,半晌才问:“代价,能不能低一点?”
杨锐大喜所望,连声说好,我感觉不对劲,常传闻某些嫖客在嫖妓时被抓的消息,因为那些所谓的妓女满是托儿,她们将你引进一个暗中的角落给你痛打一顿抢光你的财帛……我忙拉住杨锐,轻声对他说:“慢着,我感觉有点不对劲,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,更没有免费的妓女,你别太天真。”
杨锐这个态度,连妓女都调戏,的确不是人,我跟他在一起,也感觉脸上无关,便非常不悦地说:“走了走了。”
我赞叹,天国与天国,常常在一念之间。或许,天国就是天国,天国就是天国!就像空便是色,色便是空!
“非也非也,”杨锐点头晃脑:“实在找鸡婆跟找女朋友一样,必然要找到合胃口的,若分歧胃口,干起来就不会爽,若不爽,对不起那省吃俭用下来的辛苦钱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