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,别说哥哥不关照你,哥哥让你先上,等你完事了,哥哥在捡你的破鞋。”对张虎说完,王龙便抽身拜别,然后把房门带上,只留下了如狼似虎的张虎,以及一只被紧紧束缚住的待宰羔羊(法伦)。
而法伦越是挣扎,越是抵挡,张虎就会越加镇静,双臂上的力量,也是越来越大,紧紧搂住法伦,令她涓滴转动不得。
“楚凡,你在哪?求求你,快来救我……”
“就是说嘛,老子这辈子玩过很多女人,还没玩过武力战警呢。明天如果不好好的享用一下,都对不起我们上面的那根东西。”张虎越说越是镇静,心中的那团激烈欲火,几近都冲到了他的眼睛里,仿若令他的两颗眼球都在熊熊燃烧。
法伦当即闷哼一声,只觉以腹部为原点,一股大力霍然分散开来,刹时侵遍满身,仿佛百骸尽碎,经脉尽断,并且导致本来就没有多少力量的身材,眼下已是没有了半分力量,只能感受着狠恶的疼痛,无助的伸直在这张肮脏不堪的床上,任由泪水澎湃,也得不到一丝的怜悯。
此时此景,是法伦有生以来见过最可骇的画面,因而她干脆闭起双眼,实在不敢去看,本能差遣之下,她想大声呼救,但是她两腮的骨节已经被张虎弄得脱臼,纵使极尽尽力,她也只能收回微乎其微的低吟,却也是白搭力量,徒得徒然。
俄然听到两人说出如许的话来,法伦顿觉脑袋“嗡”的一声,内心终究产生了惊骇。话说身前这两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悍贼,没有任何的人道可言,眼下本身落到了他们手里,他们又有甚么事情干不出来?
虽是暮秋时节,寒意逼人,但此时美人当前,早已人性大发的张虎却觉不着一丝的冰冷,赤裸的身材反而炎热难耐,欲不成待。
法伦寒心鼻酸,泪眼迷离,无穷的可骇之感不断的打击着她的心头,但是她只能死力的将头转过甚去,制止张虎那带有腥臭味的口水沾在本身的脸上,而就算沾在本身的脖子上,法伦也是闻之欲吐,这辈子,她从未闻过如此恶心的味道,的确就像张虎方才吃过屎普通,恶心的到了顶点!
俄然之间,张虎兽欲勃发,一个飞扑,便死死的将法伦压在了赤裸身下,他那肥胖的身躯,几近压得法伦喘不过气来。
泪水不知甚么时候已经在猖獗的流淌,纵使徒劳,她也不由冒死的耸动着身材,诡计挣开手上的铐子,以及绑在双脚上的网子。就算本身死在当场,她也不想本身的身子被玷辱,如果明天纯洁不保,哪怕即便本身死了,也会死不瞑目。与其如此,她甘愿在本身被欺侮之前咬舌他杀!
眼下当着法伦的面,张虎已是一丝不挂,尽是横肉的脸上凶神恶煞,身下那可骇巨物,早已一柱擎天,矗立而立。
如此一来,法伦只能微微张着嘴,不管怎般使力,都没法再让牙齿触碰到舌头一分一毫,并且只要她一用力,两腮就会狠恶的疼痛,这类滋味,比死还要难受。
所谓念极生像,垂垂的,法伦脑海中俄然闪现出了一张面孔,而这张面孔的呈现,也多少给她带来了一丝勇气,并且她内心有一种感受,感觉再过一小会,只要一小会,楚凡就会呈现在本身的面前。
目睹于此,法伦顿时吓得花容失容,心惊肉跳,不消说她也晓得张虎接下来想要对本身做甚么。
紧跟着,张虎直接伸开尽是油腻的嘴巴(刚吃过烧鸡),伸出充满舌苔的舌头,如猛虎吃食普通,在法伦的脖颈上乱舔一通。
一边说着,王龙俄然揪住法伦的如丝秀发,生生的将她脸庞给翘了起来,望着她那张充满仇恨之火的双眸,王龙狰狞道:“现在我他妈要你笑,不听话老子他妈玩死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