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那么的爱你,却又不能随你而去,因为你的心中早已健忘了我……我痛下决计,持续在阳间等你,等你下一世到来,与我联袂去投胎……我向阎王苦苦要求,甘心接管血河的惩罚,在坐满七七四十九天的血河以后,阎王承诺我,让我持续在菩提树劣等你,这一等,就是数百年,朝朝暮暮,我望眼欲穿,不时候刻把你思念,想你的时候,我就弹起这支曲子……天不幸见,总算比及了你,但是,造化弄人,这一世,你竟然是个女人……”
“唉!我说!你是如何回事呀?……”我不知该如何安抚她:“我真的不是你阿谁柳郎,你必然认错人啦……你先别哭啊……我……我可没对你如何着呀……”我内心阿谁急呀,我还要赶着去还阳呢。
女子仍然在抽泣:“好,你说我认错人了,那么,你把裤子脱掉!”
我呆若木鸡,听女子兀自报告着,不晓得她所说的是真是假,但不管如何,我内心已经被打动了,毕竟,这凄美的故事中,我是阿谁配角,不管是实在的还是女子诬捏的,都足以让我动容,毫无疑问我是一个轻易被传染的人。
“甚么?”我思疑我耳朵出了题目:“你……不会吧?”
我无法地夸大:“都跟你说啦,我不是柳郎,我也不姓柳,我姓吴,你如何就不听呢?要不要我给你看我的证件?再说你叫我脱……脱裤子……来证明,太风趣了吧……”
她的这一句话就像一记闷雷,让我轰然一下,惊呆在原地。是的,我的那儿也有颗黑痣,淡淡的黑痣。那儿是哪儿?就是那儿呀。
我本来想抽身走出院门去的,免得再惹是非,但是看那女子簌簌堕泪的模样,那么悲伤,那么悲哀,那么不幸,那么无助,我又于心不忍。
女子停了停,无可何如地说:“柳郎,没错,我是一个鬼,但是你呢?你不也是个鬼吗?在这浑沌的阳间,大师都是鬼,你何必如许惊骇……柳郎,或许你的影象力并没有残留着关于我的半点回想,因为人投胎之前,都要喝孟婆汤,一碗孟婆汤,忘了前情旧事,你已经历经两世循环,又如何能够会记得我呀?正因为如此,我一向不肯投胎转世,甘愿一辈子浪荡在暗无天日的阳间,就是惊骇把你健忘,我上求佛祖,下求阎王,每天在这菩提树旁等你,等你,等你,等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