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瓜,这还用问吗?”
我一遍遍在胡丽的耳边反复着:“丽丽,别怕,别怕,有我呢。”但胡丽仍然瑟瑟颤栗,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,紧紧贴在我的怀里,眼神里充满着惊骇和哀伤。
玩得累了,我们就肩并肩坐在绿草茵茵的草坪上,我拿出MP3,插上耳机,在她耳朵里塞一只耳塞,另一只耳塞塞我的耳朵里,一起听《最浪漫的事》,现在我感觉,最浪漫的事莫过于和敬爱的人肩并肩坐在草坪上,吹着风,牵动手,相互无言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相视会心一笑,赛过千言万语。
我们手牵动手,一起去坐扭转木马,我和顺的把她搂在怀里,呼吸着她的发香,感遭到是那么的幸运和满足,她脸含笑意,依偎在我的度量里,像一只小猫咪,那么的惹人顾恤。
仿佛满天下都充满了胡丽的欢笑,满天下都充满了我的欢愉。我是真的欢愉,从未有过的欢愉,我信赖胡丽也是真的欢愉,像我一样的欢愉。
“吴大哥,那你不会不要我吧?”
“哎!哎!”我被胡丽那一声声娇滴滴的钧哥哥叫得心都酥了。
如许的场景,别说胡丽了,就连我一个大老爷们都受不了。
我爱抚地拍了拍胡丽的后背,问她:“丽丽,如何啦?哪儿不舒畅吗?”
固然我们没有再去乘坐过山车,但是胡丽的气色仍然很差,没有任何好转,也不知她那里不舒畅,问她她也不说,仿佛满腹苦衷的模样。
我牵着胡丽的手,往游乐土外走去。却在这时,身后传来一阵轰响,接着是人群收回的尖叫和嘶喊。胡丽哇一声叫出来,扭头就跑。
胡丽看着我,欲言又止,终究还是甚么也没有说,但一副忧心忡忡的神情。我感觉很不对劲,但却有揣摩不透那里不对劲,归正预感不太好。
收罗了下胡丽的定见,对早晨和老三见面用饭一事没有反对,算是应允了。
“吴大哥…………”
吃烤肉串的时候,她弄得满嘴是油,我拿起纸巾,一遍各处帮她擦拭嘴巴,她总不忘把羊肉串递到我的嘴边,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吃羊肉。
“好啊。”
“唔,那叫老公吗?”
胡丽坐在秋千上,做着调皮的鬼脸,我双手拉着秋千的绳索,叫声:“丽丽,坐好啦,来嘞!”把秋千闲逛起来。胡丽顿时像一只欢愉的胡蝶,在秋风里飞舞。风儿拂着她的秀发,显得更加敬爱起来。她高兴地笑着:“吴大哥,再高点!高点!”
“吴大哥,那我是你的女人吗?”
我搂着胡丽快速地分开了这里,俄然内心掠过一丝激烈的惊骇:要不是胡丽的临阵畏缩,那明天我们都要蒙受这场变故了。也就是说,我们方才和死神擦肩而过。想到这里,我内心一阵接一阵地发毛。
白日,带着胡丽去了四周的游乐场,她天真得像个孩子,一起笑靥如花,芳华斑斓的她显得落落风雅,惹得行人立足,用恋慕的目光看我。我也玩的很高兴,跟胡丽在一起,表情那么轻松和愉悦,事情的压力和糊口上的小忧愁全都荡然无存,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的欢愉。
看到她这个模样,我只能紧紧地,再紧紧地把她箍在臂弯里,明天真不该带她来的,如果不来,她就不会遭到如此大的惊吓。如许血腥的场面,到处是哀嚎,到处是鲜血,到处是残肢断臂,我还看到一个年青女孩子还卡在变形的车厢里,手臂少了一只,头上缺了大半块头皮,凸起嫣红的头骨和红色的脑髓,浑身高低满是鲜血,就连眼睛里,耳朵里,嘴巴里也在冒血,真恰是七孔流血。
“钧哥哥!钧哥哥!钧哥哥!”
胡丽一个劲地点头,说:“钧哥哥,不坐了,我们不坐了,回家吧我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