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,吴庆钧。”我不晓得小刘还记不记得我,毕竟我们固然熟谙,但没有多熟谙,来往也少,只是碰过几次面罢了。
“装起来?”我不乐意了:“干吗我装?你如何不本身装?”
陈亦斯的话就像一瓢冷水,泼在我的头上,让我浑身一颤,俄然灵光一闪,一拍大腿说:“对了,在交警队有个叫小刘的,我和他熟谙,我无妨问问他,或许他晓得。”
陈亦斯已经把两个小瓶翻开,并排放在桌上,然后又从观光包里翻出几张草纸,另有墨盒和羊毫。我暗忖:本来这小子的包里都装了这些玩意,我还觉得是换洗衣服呢。只见陈亦斯翻开墨盒,手握羊毫,蘸了浓墨,往草纸上唰唰唰几下,画了一些我们归正看不懂的,不知是字还是画,应当就是传说中的符吧,我在香港僵尸片里看到过。画完以后,清算好笔墨,陈亦斯拿起一张符纸,捻于指尖,叫老三呵了一口气在上,接着以一样的体例捻了另一张符纸,叫竹梅呵气。呵气结束,陈亦斯一边叽里咕噜地念念有词,一边把符纸焚化,一阵青烟袅袅升起来,陈亦斯暗喝一声:“出去!”,令人吃惊的一幕呈现了,只见老三和竹梅,变幻为两股青烟,袅袅着别离各自瓢进了一个小瓶里,这景象让我想起《西纪行》里用宝贝收妖怪的事情。但他们两人不是妖怪,而是我最好的朋友。
老三方才在脸上出现的高兴继而又被忧愁代替。我们面面相觑,都不知该说些甚么。
没想到,小刘还记得我,从他冲动的口气就能听出来:“哎哟,你是吴高文家?我比来都在拜读你的作品呢,吴高文家啥时候有空,我请你喝酒好不好?对了,比来你的小说《我的女友是狐妖》如何更新的那么慢?都急死人了,我可一向追着看呢,你能不能更新快一点,不要让书迷朋友们久等,很等候结局的……”
“下一步如何办?”我问陈亦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