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一鸣挥了挥手,那两端血尸又回到了本来的位置上,两个家伙相互看了一眼,嘴里叽里咕噜一句“我就晓得他没这么美意”之类的话,让马一鸣一头黑线。
但马一鸣一点都不像是普通的赶尸匠。即便是那种很希少的赶尸匠,都不能同马一鸣比拟,八爷活了大半辈子,还是头一回看到这么邪门的事儿,吓得他的腿都软了,别说他了,就是他的那些很多部下,乃至有很多都已经尿裤子了,他们站在原地,有一股冲天的尿骚味儿。
看着三狗在那战战兢兢的烤肉的模样,马一鸣俄然一乐,冲着三狗说道:“你们都是湘西的匪贼?”
当然,被明白叼住,就没有马一鸣的份了,他总不至于跟个狗去置气吧?
马一鸣看着如许一个怂包的匪贼头子,顿时就没了兴趣,挥了挥手:“行了。”
马一鸣就跟谈天一样,看着那人说道:“你叫甚么名字?”
此时,就听得马一鸣一脸镇静的靠近三狗,冲他说道:“你,想不想当老迈?”树林子内里的三个匪贼头子,都听得嘴角抽搐。
马一鸣不晓得,他说着这个话的时候,藏在暗处的黑玫瑰和八爷的人马却一个个噤若寒蝉,看着马一鸣的眼神都变了,没有一个敢在这个时候发作声音,乃至他们连逃窜的力量都没有了。
红壤有一个特性,鄙人雨的时候,那空中跟个池沼似的,满是稀泥巴,但是不下雨的时候,被太阳暴晒的时候,那空中比刀子还硬。这几天全部湘西估计都是一滴雨未落,空中坚.硬非常,陈四没两下就把本身的脑门给磨破了皮,鲜血和泥土糊了一脸。
陈四被他敲的聋拉着个脑袋,半晌都不言语一声,他倒是想顶撞,但那大虫子的闪亮的钳子就在他的面前,略微往前一下,就能给他的身上戳出一个洞穴。
陈四跪在地上,冲着马一鸣叩首,脑袋撞在空中上,“砰砰”的直响,没过量久就在地上磕出一个小坑。
“我传闻湘西匪贼比湘西赶尸还要短长,就……就你们这些怂样?”马一鸣指着统统冲过来的匪贼,没好气的说道。
“哥哥啊,我真的是误打误撞出去的啊,我甚么都不晓得啊不晓得。”陈四屁滚尿流,哇哇的直哭。
马一鸣看得一乐,冲着那人说道:“你,你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