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盘里的烤串已经见底,但是大师还是一如既往地沉默。为了突破僵局,我说:“你们如何样?归正我摆平了我爸。”
艾微说:“实在我方才跟我爸大吵了一架,他说一个女孩子在这里上班太不平安,还常常亏损,让我别再酒吧唱歌了,他能够完整养着我。但是那样人活在这个天下上另有甚么意义?没有自我代价的表现,跟行尸走肉有甚么辨别?女孩子在这个行业固然有上风,但常常遭到伤害的是女生,但是为了胡想,这一丁点委曲又算的了甚么。以是我和我爸吵起来了,你们晓得我爸,他是色厉内荏、虚张阵容,当然就败下阵来。实在我们麻将乐队从大三开端组建,中间我们也摆荡过,但是最后我们又以为音乐是我们一辈子寻求的奇迹。我但愿你们不要轻言放弃。”
父亲“哼”的一声:“好听个屁好听。归正我是一句没有听懂,耳朵都被震痛了。还不如坐在电视前听人唱歌。”
卢超说:“你放心好了,方才我跟老头子已经说好,我回公司上班能够,但是早晨的酒吧演出我必然会插手。老头子也勉强承诺。”
父亲说:“还高兴呢?你们差点跟人打起来,如果打起来如何办?这里的人真是鱼龙稠浊。”
心中正欣喜,父亲开口:“儿子,你能不能不唱歌?你也老迈不小,该结婚立室。再说这里这么伤害,假定明天没有胡局长呈现,你们如何办?”
出了酒吧,我们四小我在夜市找了一家路边摊吃宵夜。艾微点了一些烤串,然后一人来一瓶啤酒。这不叫酗酒,啤酒是拿来解渴的。我坐在塑胶凳上,尽量若无其事地揉着左脸,免得被卢超、胡瘦子、艾微发明。
父亲说:“胡想能当饭吃?再说这里唱歌底子就是不要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