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愣在那边干吗,我不是让你去打水吗!”
谢月的部下有些懵逼,我都号令她好半天了,她还是傻傻的站在原地,我看着都焦急,顺手操起一根棍子朝她砸去。
谢月进屋没待多久,就肝火冲冲的走出来,身后还是跟着刚才阿谁部下,“真是气死我了,这个贱女人,都到了这个时候,还那么护着印章,我倒要看看她的骨头有多硬!”
被我吼了一句,谢月的部下才回过神来,神采有些镇静的对我点点头,回身筹办去打水,我又心生一计,出声将她叫住,“你等一下。”
公然是个有骨气的女人,这点倒是有点像张先生的描述,既然是演戏当然要演全套,不然如何能骗过谢月的部下。
“你们是……”当看清门外站着的人并不是谢月,女人脸上暴露迷惑的神情,因为我们晓得拍门暗号,以是女人没有对我们做出防备,这也是我们料想当中的。
一听我们要对她用强,纵使她再决计忍耐,也没体例持续保持沉着,女人的情感变得冲动,冒死的点头想要摆脱我大手的监禁。
话音刚落,我就瞥见女人想咬舌他杀,还好我事前体味蔡夫人的性子,专门留了一手,这个时候可算是将我事前筹办好的抹布派上用处。
屋子的正中间放着一张凳子,凳子上绑着一个浑身是血,衣衫不整的女人,女人披垂着头发,将整张脸当去一大半,底子没有能够辩白得出,她到底是不是我们要找的蔡夫人。
女人目送谢月分开后一会儿,才回身走进旧屋把门关上,我和周建确认没有人在内里,就从藏身的草丛走出来。
“哦,既然你这么不怕死,那我就让你体验一下别的酷刑好啦,”我转头看了周建一眼,轻笑着对周建说,“兄弟,传闻你一向很喜好这类硬骨头的女人,要不今晚就好好爽一下,归正家主只要印章的下落,也没说过不能让我们哥俩享用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