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越的喉结动了一下,食指和拇指搓了搓,屏气凝神,勉强压住了本身蠢蠢欲动的手。
安鱼的身子偏过来一些,指着他看的汗青书,“也不需求把书上的内容全都记着,我能够帮你划重点,尽量少的知识点,就算不能包括全数的测验内容,但合格应当是没题目的。”要想让池越一下子有质的奔腾也不太实际,把一些最首要的考点划出来,记着的话起码不会再吊车尾。
池越悄悄悔怨,他料想的头挨着头一起说话的景象底子就没有机遇呈现,安鱼费了心机帮他划了重点,不背的话仿佛会孤负她的美意,再说,明早她如果然的考本身,一无所知也有些丢人。
直到安鱼把笔塞到他的手里,让他试着把课后习题解一下,他才回过神来。
池越的心怦怦直跳,他眼睛一错就是安鱼白净莹腻的肌肤,两人挨得近了,安鱼身上幽幽的香气传来。他不动声色地深深吸了一口气,那香气不是洗衣液的味道,更像是她本身的味道。
“呃……”池越本想随便填了数字,又感觉有些不美意义这么乱来她。
安鱼本想把本身的书借给池越,书上她遵循知识点的首要程度用分歧色彩的笔做了标记,转念一想,这对池越来讲过分庞大,他好不轻易有了点兴趣,还是不要让他腻烦的好。
他跃跃欲试,安鱼让他做下一道题,课后习题本来就是直接套用本节知识点的根本题目,安鱼方才讲完还是热乎的,又给他演示了一遍如何套用公式,池越也不傻,三下五除二就把第二题解出来了。
过几天就是期中测验,池越不晓得是不是想要临时抱佛脚,也不旷课了,从早到晚地坐在安鱼身边,只是他固然盯着书在看,却仿佛已经神游太虚了,因为安鱼重视到,那页书已经两个小时没有翻动了。
安鱼还是趴到桌上睡了一会儿,池越取脱手机,翻开班级群,发了四个字:到此为止。
自从这个中午起,这场变了味的“救济贫苦同窗”的闹剧终究停歇了,再也没有人群情安鱼,更没有人敢凑上来找费事。
“如许不会迟误你的时候吗?”池越固然很喜好这类靠近的感受,可也不想扳连她期中测验没复习好。
卧槽!聪明?安小鱼夸我聪明!
一想到这个景象,池越的心热了。
安鱼本觉得另有费些口舌才气让他同意,没想到他这么痛快地承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