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雅。”宋箴面无神采地瞥了一眼,把书包顺手一扔,坐到了饭桌旁。
一想到这个景象,池越的心热了。
一大早火气就这么大?安鱼有些担忧地看了看他的手指,这但是画画的手指啊,苗条如玉,骨节清楚,这么好的手,他恰好要用来揍人。
张庆的手在他肩上一搭,“越哥回课堂有事,走,我们去打牌。”
她拿出骨头枕和眼罩,想了想又把眼罩收起来了,眼下课堂里的氛围让她感觉有些不安,不敢戴着眼罩睡午觉。
“滚你妈的。”池越也撑不住笑了,“你们去打牌吧,我回课堂眯一会儿。”
“课堂如何眯呀?桌椅硬得硌死人,越哥去包个间――”男生的话没说完,就被张庆扯了一把,他迷惑地眨眨眼,看着池越走远了。“越哥这是如何了?”
安鱼点点头,“放心,我没在乎这些。”
安鱼的身子偏过来一些,指着他看的汗青书,“也不需求把书上的内容全都记着,我能够帮你划重点,尽量少的知识点,就算不能包括全数的测验内容,但合格应当是没题目的。”要想让池越一下子有质的奔腾也不太实际,把一些最首要的考点划出来,记着的话起码不会再吊车尾。
……
“刚才去公司了。”宋箴抬起眼,当真地问道:“你甚么时候和宋志德分离?”
他把本身的汗青书推到了安鱼面前,“那你划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