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娥大呼一声:“别过来!”伸手将簪子向着他脖子上扎去,簪子尖儿非常锋利,顿时刺破肌肤,但是竟再刺不下去,月娥一惊,越用力,却好似刺到铁板上一样,心头大惊。
她在极度紧急的险境里有此阐发,已经不易,也是对的,但是前提却要这里是白衣庵才对。
公然就听得里头有个声儿,气喘吁吁,嘶声说道:“你这身子……更加好了,我、我迟早晚,要被你吸干了的。”倒是个陌生的男人声音。
月娥望着她,想了想,才问说道:“夫人……你这是为甚么?”
月娥步步后退,说道:“大师谈笑了。”晦善笑道:“贫僧从不谈笑。”猛地上前一步,伸手便捉向月娥。
晦善将月娥捉了,奸笑道:“怪道说你不是个好相与的,公然是个烈性狠手的,倒是藐视了你。”浑然不顾颈间的伤,说着便将月娥紧紧抱住,擒了她双手。
现在院中空无一人,只听得那丫环在内不知跟谁说话。说道:“快做点点心来,我端出去给她吃。”另一人说道:“还吃得甚么,迟早也是个死罢了。”月娥现在已经浑然忘了统统,见院中无人,便缓慢地跑到那角门边儿上,却见上面还拴着锁,顿时惊了惊。
月娥屏住呼吸惊鸿一瞥,目光自那手臂上掠过,模糊见到两具身子胶葛在一起,白的如雪,蛇一样缠着,兀安闲高低缓缓而动,青丝绞缠披垂,底下那一张娇媚容颜,双眸微闭,欲看向这边……
丫环看了月娥一会,似是踌躇,最后才说道:“那就劳烦娘子先等着,我去去就来。”月娥便点头。
月娥对上那双眼,心头一凉,却仍笑着,说道:“多谢大师体贴,只不过因先头我掉了样紧急的东西,故而禀了然夫人,出来找一找,不如大师先进里头去,我找到了,便同大师一起归去便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