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好,我先出来看看。烦劳董大哥再辛苦下。”
“崇如说得极是。”世人佩服得五体投地。有人问道,“吕布的家眷如何措置?”
刘墉一招手,宋宪伸手就把吕布的画戟抄起来,往城下一扔,“咣当”一声掉在夏侯渊的面前。
吕布定睛看了几眼,“本来是你,刘墉!”吕布肝火中烧,一口便啐了畴昔。
刘墉站在城头冲上面喊,“上面领兵的是哪位将军,可禀告丞相,就说吕布已被活捉活捉了!”
貂蝉暗自撇嘴,却也解释道:“姐姐。此人mm虽打仗不久,但知此民气肠刻薄,为人朴重。再说,他如想劫掠,又何需派人禀报,理数如此殷勤?”
宋宪、魏续等装模作样地搜刮了一夜,弄出好大动静,回报说没有搜到,城里更是民气惶惑,大家自危。吕布一宿没睡,听得此动静更是又气又急,正没何如时,高顺来报,“曹军攻城了。”
刘墉唤过一名婢女,“你家主母呢,带我去见她。”
貂蝉嘴角微微闪过一丝笑意,暴露几颗洁白的牙齿,旋即笑容满面,刘墉一见,心如鹿撞,不敢再看,忙低下头去,就听貂蝉道:“府门外的兵丁是刘公子的部属吧。公子叫人庇护将军家小,足见公子用心。貂蝉感激不尽,请受妾身一拜。”说着,双膝一曲便要跪下。
“姐姐。”貂蝉回道,“听将军说过,这刘墉是新到曹营的,却极得曹操知识,现在我等命悬一线,有小我帮衬着到底是好的。”
“是。”
刘墉没想到出面的竟是貂蝉,虽有些惊奇,心中却更是欣喜。瞥见貂蝉虽仍容颜绝世,风韵绰约,但眉尖若蹙,美目含愁,刘墉不由心旌摇拽,不能自已。
“是。”世人齐声答道。
“你先去禀告,就说曹丞相帐下偏将刘墉有事求见。”虽说吕府中已是树倒猢狲散,刘墉却感觉礼数还是要的,何况另有个貂蝉呢。
“方天戟和赤兔马。”郝萌道。
吕布听到动静大吃一惊,从速带领兵将上城戍守。现在城中民气涣散,吕布极不放心,只得绕着四个城门批示守城。时候一久,吕布可就累得不可,却也只能咬牙挺住。到了中午时分,曹军俄然停止攻城,撤兵回营。
众将看那榜文上写道:大将军曹,特奉明诏,挞伐吕布。如有顺从雄师者.破城之日,满门诛戮。上至将校,下至百姓,有能擒吕布来献,或献其首级者,重加官赏。为此榜谕。各宜知悉。
吕布好不轻易得以放松一下,便坐在台阶靠着城头边的一根柱子小憩一会儿。哪知吕布劳累了半日,早已怠倦不堪,这屁股刚一坐定,吕布便睡着了,鼾声高文。中间宋宪、魏续拿着绳索,蹑手蹑脚过来,一个牵这头,一个揪那头,几下就把吕布连人缠在柱子上。两人用力一拉,便将吕布捆住了。
“你安知此人不是来趁火打劫的?”
侯成咬咬牙道:“就这么办。”
“崇如说得有理啊。我们将马献与曹操,不就是大功一件么?”
刘墉哈哈大笑,道:“平常兵将哪是董大哥的敌手,真是自寻死路。”
貂蝉听闻刘墉承诺,心中一喜,止住哭声,细声道:“公子若肯脱手互助,貂蝉已是感激不尽,岂有指责之理?公子可知曹丞相所好,妾身当竭尽所能,献与丞相,只求我家将军安然。”
董袭也笑道:“吕布刚一被擒,便连续有些散兵筹算来这儿抢些钱物,没想到几下就被我们打趴下了,剩下的见势不妙,扭头也跑了。”
“刘墉是谁?你们说,见是不见?”严氏止住抽泣。
“没人想趁火打劫吗?”刘墉笑问。
“鄙人自有事理。”刘墉故做奥秘道,“烦劳侯将军,告之丞相,如见城上绿旗,则吕布被擒。牢记,攻城时,四门皆攻,特别东门守势需更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