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操道:“这回兵不血刃获得萧关、徐州、沛县,陈登和刘墉当记首功。”陈登加封十县之禄,刘墉为偏将,其下有功之人别离为校尉、都尉,至此,刘墉自设的当代军衔完成任务。
吕布选了三千精兵,本身回到内宅,清算行装,筹办解缆。夫人严氏见吕布身着戎装,便道:“将军,莫非又要出城迎敌么?”
严氏一皱双眉,道:“将军,现在我们只剩下邳一座孤城。若你分兵一半驻扎城外,以陈宫之力,能守住下邳么?妾身听闻即便举全军之力尚不能与曹操相抗,何况只是半军。如果曹兵杀进城来,将军,百口长幼可如何是好!”
吕布默不出声,他一看曹操雄师气势,便有些悔怨了,我当初跟司徒王允定下战略将****董卓撤除,朝廷高低哪一个对本身不是戴德戴德,现在倒好,本身反而成了叛国之臣,究竟我是该归降曹操,还是和他决一死战呢?吕布一时拿不定主张,便道:“丞相,请您暂退,容我三思。”
陈宫安抚道:“温侯,胜负乃兵家常事,切莫介怀。望温侯采取陈宫之计,乘机而攻,一举破曹,则情势立转,温侯莫失良机。”
吕布脱口而出,也感悔怨,何况陈宫忠心可鉴,便拱手道歉道:“公台,吕布心中沉闷,故有失礼之举,先生莫怪。”
“奉先,想当初你与司徒王允诛杀董卓,挽国度于危难,有大功于朝廷。袁术妄自称帝于寿春,乃是国之叛臣。你与之联婚,同为谋逆,就不怕株灭九族么?奉先,你觉得小小的下邳城能抵挡信曹某的十万雄师么?秘闻劝你还是尽早归降,仍不失拜将封侯,子贵妻荣;若执迷不悟,负隅顽抗,追悔莫急!”
“温侯,粮草乃军之命脉也,无粮军心自乱。温侯可亲率一支精兵,伏击曹操粮草辎重,尽皆放火焚毁之。曹操无粮只得退兵,下邳之围便可不战而解。”
陈宫摇了点头道:“温侯,陈宫智计已尽。”
吕布刚吃了败仗,正自愤激,将手中的戟一晃,负气道:“公台,我吕布纵横四海,天下无敌,还怕那曹操么?”
曹操也止不住笑,问郭嘉,“奉孝觉得如何?”
吕布的兵丁刚苦战了半夜,人困马乏,兵无战心,关羽、张飞的人数虽少,倒是以逸待劳,何况城里另有曹仁的重兵未出呢?
陈宫被吕布这劈脸盖脸一说,也是气往上冲。不过到底是谦谦君子,陈宫强忍着心中的不快,劝道:“温侯,现在情势危急,万不成意气用事啊!”
吕布大喜道:“公台快快讲来。”
“吕布虽勇,却多疑少断,知丞相平素长于断人粮道,必有防备,吕布决计不敢施为。”世人听刘墉如此一说,都忍不住偷笑起来。
陈宫急得直顿脚,“温侯,曹操无粮能够回许都调运,我等死守只是空耗粮草,此时不出兵,只能坐以待毙啊。”
吕布环顾四周,只见各军脸上都有怯色,不由长叹一气,向城上的陈登恨恨地瞪了一眼,啐了一口,“传令,回下邳。”
“夫人,现在曹操大兵已至下邳城外。公台献上一计,让我带一支精兵于城外安营,他率余部守城,以成犄角之势,首尾相顾,能够令曹军不战自退。”
陈宫还待再劝,吕布道:“公台,吕布有些劳累,你也早些归去安息吧。”陈宫长叹一声,只得怏怏而退。
吕布到底是本身的下属,陈宫心中虽恨,却只得温言问道:“温侯,为何迟迟不分兵拒敌?”
吕布摇点头道:“公台,曹操夙来奸刁,必早有防备,此去难有胜算。下邳城高墙厚,兵精粮足,我们死守便可。”
陈宫在外边等了半天,不见吕布出来,派人一探听,才知吕布正和众妻妾喝酒。陈宫又急又恼,一顿脚,“吕布,你不听我陈宫之言,下邳必不保矣。”陈宫虽恨吕布无能,却别无他法,便每天来寻吕布,连续三日,方见到吕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