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张绣之力不能,不过与刘景升联手或可一搏。”
那使者还待要说,贾诩把那封信抄起来,扯成几段,“来人,把他给我轰出去。”
曹操甚为不悦,愠怒道:“那当如何,孤在此坐等袁绍来攻不成?”
刘墉一呆,想要再细心瞧瞧,不料那女子已扭过甚去,并且隔着一道院墙,花木掩映,看得并不逼真。如何这个女子如此像貂蝉?刘墉心中迷惑。回许都后,他就想问问曹操吕布妻妾是如何措置的,可一向没机遇,也没胆量开口。
曹操哈哈大笑道:“成大事者,不拘末节。刘表、孙策与孤本无仇怨。或可功成。不过张绣与秘闻有深仇大恨,即便曹某不作计算,他又如何能等闲干休?崇如有何良策能压服此人归降?”
张绣还没反应过来,部下人就把这位使者给赶了出去。
程昱道:“崇如献得此计,必有说辞。可令其前去。”
贾诩手捋髯毛,点了点头,笑道:“张将军威名远扬,若要驰驱他处,天下扫榻迎候者不成胜数,为何要归顺曹公。刘将军可有言辞说动贾某。”
“如丞相不计前嫌,可派人招宛城张绣来降。荆州刘表、江东孙策,可封官赐爵,令其按兵不动,丞相再无后患,如此一来,丞相所虑只要河北袁绍罢了。”
这位使者深知贾诩聪明多智,张绣对他言听计从,说动了贾诩便是说动了张绣,便站起家来,拱手道:“文和先生,张将军勇冠天下,袁公兵强马壮,倘若我们两家签立盟约,合兵一处,两面夹攻,破曹操取许都如探囊取物,到时我家袁公便和将军平分天下,共享繁华。还望贾先生大力互助,成全其美。”
曹操老脸一红,当初张绣本已归降本身,倒是我精虫上脑,兼并了人家的婶子,如此热诚,生生地又逼反了他,真是可惜啊。
刘墉简朴清算行装,怀揣曹操密信,只带着周仓、宋九等几名侍从,直奔襄城,拜见贾诩。贾诩传闻曹操派密使前来,并不骇怪,禀退摆布,召刘墉侧室会晤。这位被易中天先生许为三国第一聪明之人五十来岁年纪,面庞清癯,颌下几缕髯毛斑白斑杂,眼睛通俗,透着夺目睿智。
贾诩微微一笑道:“张将军与曹私有切肤之恨,如何等闲化解?刘将军无妨以言语说之,如能说得动贾某,我便能劝得了张将军。”
刘墉心中暗赞,果然名符实在,一语中的。与聪明人交换就是轻易,刘墉便不再客气,直接答道:“刘墉奉丞相之命来请张绣将军到许都与曹丞相共商国事。先生是张将军最为信赖之人,还请先生在将军面前陈述利弊,成全此事。”
“崇如有何高见?”曹操心中一喜。刘墉硬着头皮答道:“鄙人有一策,请丞相决计。”
刘墉拱手告别,内心暗道,我这些来由实在便是你用来劝张绣的,这些话本来就是你说的,真是忸捏啊。
贾诩把袁绍这封信看了一遍,往桌上一放,再抬眼看着袁绍的使臣,问道:“这但是袁公的至心吗?”
张绣一顿脚,怒道:“文和,我与那曹操有不共戴天之仇。莫非你忘了宛城一战吗?他爱将典韦,他的侄子、儿子是如何死的?我们现在前去投奔曹操,他能容我吗?”
贾诩听后微微入迷,却不说话。刘墉问道:“先生,刘墉说得可在理不?”
“张将军不会真的以为前次大胜是曹公不堪一击吗?何况刘表只知守土自保,一定与将军同心。”
贾诩也不说话,对刘墉道:“崇如有何观点。”
“若论气力,袁绍远甚曹公;若论亲疏,我与本初素无罅隙,与曹公却有切肤之痛,张绣为何非投曹公不成?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