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崇如有何高见?”曹操心中一喜。刘墉硬着头皮答道:“鄙人有一策,请丞相决计。”
曹操老脸一红,当初张绣本已归降本身,倒是我精虫上脑,兼并了人家的婶子,如此热诚,生生地又逼反了他,真是可惜啊。
郭嘉道:“刘表、孙策均兵马充盈,不成小觑。丞相,不若先招降张绣,这两人必有所忌,丞相顺势派人前去,必能一举胜利。”
贾诩也不说话,对刘墉道:“崇如有何观点。”
“回公子,这些都是府中的歌伎。”
刘墉拱手道:“古语云,成大事者,不恤小耻;立大功者,不拘末节。张将军虽有曹公夺婶热诚之恨,明公却有丧子失侄之痛,亲信爱将典韦也因此丧命,孰轻孰重,世人自有公论。然丞相胸怀广漠,可纳百川,求才若渴之心,天下皆知,岂会因小失大,以私废公?曹公愿与张将军化兵戈为财宝,与将军同殿为臣,结为手足之情,兄弟之义。”
“好。”曹操甚是欢畅。“襄阳刘表、江东孙策处何人前去?”
曹操见众谋士都同意,便道:“孤便用崇如之策,只是派何人前去说降?”
曹操笑道:“崇如可愿前去?”
“崇如既有此考虑,必有应对之策。”郭嘉答道。
张绣赞道:“没想到崇如如此幼年。”说着,将手上的一封信递给贾诩,“先生请看,这是袁公的亲笔信。劝我和他合兵一处,共抗曹操。”
两边见礼结束,贾诩直接问道:“曹丞相派刘将军到襄城何事,但是为招降我主么?”
“以张绣之力不能,不过与刘景升联手或可一搏。”
张绣一顿脚,怒道:“文和,我与那曹操有不共戴天之仇。莫非你忘了宛城一战吗?他爱将典韦,他的侄子、儿子是如何死的?我们现在前去投奔曹操,他能容我吗?”
“刘墉愿往。”
刘墉起首反对,拱手答道:“丞相,此时若突袭袁绍或有一时之功,但是许都东有孙策,南有袁术、刘表,西有张绣,皆虎视眈眈。丞相倾举国之兵,远袭邺城,许都必定空虚。如有人趁机偷袭,许都危矣。”
曹操甚为不悦,愠怒道:“那当如何,孤在此坐等袁绍来攻不成?”
刘墉心道,本来此事是由贾诩的同亲刘晔前去劝降的,可现在此人远在庐江刘勋处效命,还未投奔曹操,本身出这主张早了些,看来只能是本身去了。
那从人见刘墉怔怔地半天不动,便提示道:“公子,丞相可还在等着呢。”
那使者忿忿道:“先生,公路派人到袁公处求援,我家主公并未推委,当即回书请他速带兵将赴河北,怎能说容不下呢?”
曹操哈哈大笑道:“成大事者,不拘末节。刘表、孙策与孤本无仇怨。或可功成。不过张绣与秘闻有深仇大恨,即便曹某不作计算,他又如何能等闲干休?崇如有何良策能压服此人归降?”
贾诩把袁绍这封信看了一遍,往桌上一放,再抬眼看着袁绍的使臣,问道:“这但是袁公的至心吗?”
刘墉心中暗赞,到底是大政治家。拿得起放得下,便道:“张绣孤悬在外,早想归依丞相,只怕丞相不准。若丞相诚恳相邀,陈述短长。其必至心归降,不复背叛。”
刘墉简朴清算行装,怀揣曹操密信,只带着周仓、宋九等几名侍从,直奔襄城,拜见贾诩。贾诩传闻曹操派密使前来,并不骇怪,禀退摆布,召刘墉侧室会晤。这位被易中天先生许为三国第一聪明之人五十来岁年纪,面庞清癯,颌下几缕髯毛斑白斑杂,眼睛通俗,透着夺目睿智。
贾诩赞道:“公子伶牙俐齿,言辞凿凿,贾某佩服。不瞒崇如,吾也早有此意,竟与你不谋而合。贾某正忧如何向将军提及此事,岂料明公竟派崇如前来,恰逢当时。崇如请先到馆驿安息,明早与我同见将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