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叨教公子,稻田里都放些甚么鱼?”虞翻迷惑道。
“作画?”虞翻非常不解,“公子,这些矿石代价极其高贵,且来之不易,用来作画岂不成惜?”
“能够了,这些今后再渐渐来吧。”虞翻从速止住了刘墉的阐扬,“以上几策老夫都附和。阿谁甚么栽桑养鱼中必然有很多技能,老夫觉得不如找一块田让刘公子亲身树模一番,你看如何?”
刘墉笑道:“第二,则是以粮代赋。统统的赋税收取,不要银钱,不要绢帛,只要粟米等农作物。如许一来,贩子和作坊要缴税只能向农夫去采办,粮食代价岂不是水涨船高?”
刘墉笑道:“这世上哪有长生不老之说,那都是方士用来逛骗财帛的伎俩。这些东西我是用来作画的。”
虞翻摇点头道:“老夫闻所未闻,请公子详加申明。”
刘墉解释道:“虞公,我可不是在画纸上作画,而是用来描在瓷胎上。如许便能烧制出极其标致的彩瓷,代价可比浅显瓷器贵很多。”
“这个怕是很难。”虞翻一皱眉头,“千百年来便没有多少改良。”
“这个轻易。”刘墉早想好应对之策,笑道,“县长能够公布文告,前面已签订的田土可在‘六十税一’或是定额征收中自选一个较低的解交便可。对于新开垦的地盘,统统权归县府统统,县衙与农夫签订左券,供应地盘、种子、耕牛和耕具,由农夫开垦耕作,田赋按牢固额度收取。之前是种得越多,缴得也越多;现在则分歧了,种得越多,收成越好,本身所得也就更多,农夫得了实惠,放心种田的便多了。”
虞翻悄悄一叹,道:“老夫又何尝不知此中弊端。不知公子有何高见?”
虞翻笑道:“哪是甚么要事,是公子交代要县里采购的丹药返来了,都在隔室放着呢。”
刘墉看着这一块块磨成细粉的矿物,有红色的朱砂、黄色的赭石、绿色的孔雀石、蓝色的石青……五颜六色,心中冲动不已。
“嗯,这个是必须的。”刘墉点头附和志,“说得再多也不照实地观赏一次。鄙人另有个设法,编一本图文并茂的指导手册。只是有一个题目鄙人甚是不解,不知虞公是否晓得?”
虞翻点点头,叹道:“公子所言极是,粮食关乎社稷之安稳,百姓之存亡。只是朝廷灾年未减赋税是真,不知放赈布施却不尽然。现在举国高低,粮仓中大多空空如也,便是面对饥荒倒是故意有力啊。”虞翻叹了口气,又道:“公子看晁大夫的应对之策可好?可否按章履行?”
虞翻点点头,只听刘墉接着道:“虽说县里在田赋上支出少了,但是出产的农产品却更多了。这些丧失我们大可从贸易、制造业中征收。别的,农夫得了实惠,为了保卫本身的劳动服从,便会自发志愿地插手民团,帮手官军搜捕盗贼,安宁处所治安。以上办法起码要实施五年,不能几次无常,而致民气不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