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墉也是一叹。沉寂了半晌,华佗一拍脑门,讶然道:“老夫竟差点把闲事给忘了。”
“如此一来,水沟遍及,阡陌纵横,便是大旱之年也会歉收在望啊。”华佗点点头,感慨道,“不知老朽再来富义,怕是更加认不得路了。”
华佗点头道:“虽说崇如脾气平平,不喜张扬,可你的大名在富义早已是妇孺皆知,便是周边县府也多听过你的故事。你宅心仁厚、才调出众,倾慕你的女人何止百千。芸儿的苦衷老朽最知了,论家世,她孤傲一人,家徒四壁;论才貌,天下与之相称者举不堪数,更加仙颜出众的也不止平常。她本就担忧配不上你,更怕你建功受赏以后,身居高位,申明显赫,更加瞧不上她。”
华佗笑道:“那便看我们两人谁先返来。不过老朽却要比崇如先行一步了。”
华佗一笑道:“崇如,陪老朽逛逛如何?”刘墉躬身答道:“先生叮咛,刘墉自当奉养摆布。先生请!”华佗悄悄点点头,浅笑道:“崇如,我们便沿着这乡野小道边走边聊如何?”
华佗笑道:“不是可巧,老朽是特地来这里等待公子的。”
刘墉大吃一惊道:“华先生这么快就要分开了吗?莫非是刘墉怠慢先生,先生心有指责吗?这些日子刘墉恾得晕头转向,竟没如何去体贴先生,请先生恕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