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这些事崇如既然决计坦白,必有不想说的启事。我虽痴顽却不是不识好歹,四周胡说之人。”
“我也想贩些货色到徐州,崇如可否优惠一二?”
刘墉心有同感,这些政治人物只会体贴如何强大本身的权势,说到底还是技术人、贩子职位低的原因,这也是为何糜竺要花血本搀扶刘备的启事。
“子由兄在各地俱有基业,便可都建一处银行。倘使徐州有一人需照顾五千钱欲到许都去处事,便可按以下挨次操纵。先在徐州将此钱存进,由徐州的银行出具一张票据,此人照顾票据到了许都,便可凭票从许都的银行里支出这五千钱。当然,本地存款不收佣金,但异地存款倒是要出的。”
“前些日子一小我带这两枚票据来徐州各古玩、当铺典当,要价十两银子一枚。各处掌柜虽觉此物奇特奇特却不知有何用处,不敢等闲接办,便报到我处。”糜竺又一笑,脸上有几分对劲地续道,“不瞒崇如。徐州的买卖十有七八都有鄙人参与。”
糜竺笑道:“此物也是崇如典当的吧?”刘墉点点头,钞票既然在你这儿,再有皮带也不奇特。
“哦?”糜竺兴趣更大,“崇如请快快道来。”
刘墉暴露会心的一笑,糜竺又道:“我亦不知其用处,不过此物印制极其精彩,极难仿造,若作为货币代替粗笨的银两,那是便利之极。”
糜竺笑道:“短短数月,一个富义小城竟然会冒出如此之多奇特之物,瓷器、美酒、纸张,另有那种有香味的沐浴之物,销量如此之大,收益如此之高,哪一样不令人侧目,哪一样不令人眼红。崇如别忘了糜竺虽跟从主公摆布,经商之事却从未放下。贩子嘛,对赢利的行业天然要比普通人更在乎些。因此,糜竺遣派家人前去富义刺探了动静。只是与大多商家只追本逐利分歧,本人更看重是谁在做。”
“崇如说的纸币但是这个?”糜竺从怀中取出两张纸来,刘墉一看,更是吃惊,这恰是本身当初抵押到当铺的那两张一百元的群众币。
“是啊!”糜竺用丝帕谨慎地抚摩着那块金属,镇静隧道,“鄙人细细察看了数月之久,此物一向亮光如新,不似金、银、铜等物,需不时擦拭,不然便会浑浊无光。”
“子由兄请说。”
刘墉恍然大悟,佩服道:“难怪。”又问道:“这么说刘使君也是早就晓得鄙人了?”
“不锈钢?没传闻过啊。这东西很贵吧?”
“子由兄想必也常常有此困扰。比方,你要到许都进货,必定得带大量的银钱或是丝帛不是?但是这些事物不但照顾不便,并且路上也不承平,你又得雇佣大量的保护押送,这又分外多出了很多不需求的支出,是也不是?”
刘墉倒吸口冷气,佩服道:“子由兄慧眼如炬,看得涓滴无误。”
糜竺点点头,叹了感喟,不无难过隧道:“可惜了。如果能造出这类纸币,照顾便便利多了,做买卖也安然了很多。”
糜竺扶起刘墉,笑道:“不瞒崇如,鄙人家属世代经商,底下店铺漫衍各地,那边行情看涨,何地物品完善,自有伴计立即来报。天下之势,尽在糜竺掌中。”
“崇如真是利落。”糜竺欣喜道,“崇如如有需求糜竺之处固然开口,我必不推让。”
看着糜竺爱不释手的模样,刘墉当即发明此中的商机,物以稀为贵,西方人在开辟美洲时用一个小玻璃球便能够换走本地一大堆的黄金,我为何不能如许做呢?刘墉笑道:“造那些亮晶晶的水钻我不会,不过这个金属头我还能够。”
糜竺鼓掌称妙,笑道:“公然好体例,我们赚取佣金,那人则获得便利和安然,两边都实惠。崇如智计鬼神难测,我这里另有一物,不知崇如可有体例造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