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锈钢?没传闻过啊。这东西很贵吧?”
刘墉恍然大悟,佩服道:“难怪。”又问道:“这么说刘使君也是早就晓得鄙人了?”
糜竺欣喜道:“崇如有何高见?”
刘墉答道:“这个叫不锈钢。”
糜竺扶起刘墉,笑道:“不瞒崇如,鄙人家属世代经商,底下店铺漫衍各地,那边行情看涨,何地物品完善,自有伴计立即来报。天下之势,尽在糜竺掌中。”
“没有。这些事崇如既然决计坦白,必有不想说的启事。我虽痴顽却不是不识好歹,四周胡说之人。”
“这些东西,便如练丹么?”糜竺迷惑道。
糜竺笑道:“短短数月,一个富义小城竟然会冒出如此之多奇特之物,瓷器、美酒、纸张,另有那种有香味的沐浴之物,销量如此之大,收益如此之高,哪一样不令人侧目,哪一样不令人眼红。崇如别忘了糜竺虽跟从主公摆布,经商之事却从未放下。贩子嘛,对赢利的行业天然要比普通人更在乎些。因此,糜竺遣派家人前去富义刺探了动静。只是与大多商家只追本逐利分歧,本人更看重是谁在做。”
糜竺道:“莫非富义都在用这类纸币了么?这一百圆可兑多少银两?”
刘墉看着糜竺难过的神情,微微一笑道:“小弟另有个设法,不知子由兄可有兴趣么?”
刘墉笑道:“也费不了多少银两。”
“恰是。崇如可有好体例?”
看着糜竺爱不释手的模样,刘墉当即发明此中的商机,物以稀为贵,西方人在开辟美洲时用一个小玻璃球便能够换走本地一大堆的黄金,我为何不能如许做呢?刘墉笑道:“造那些亮晶晶的水钻我不会,不过这个金属头我还能够。”
“子由兄请说。”
刘墉见糜竺不再诘问,暗自舒了口气,笑道:“子由兄,固然我们造不出纸币,却另有体例能够替代,子由兄不必担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