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不消担忧。合约中也会写明的,有争议时任凭本地官府裁定。并且,我想还不会有人用心致伤致残吧?”
“如此,请公子做刘备的客卿,为吾出运营策如何?”刘备见刘墉说得有理,便不再对峙。
“崇如所虑极是,我明白了。”刘备点点头,又道,“陈元龙极得吕布信赖,崇如可先往拜见。”
刘墉见刘备承诺,松了口气,“多谢刘使君。”
刘墉迟疑道:“不过,如同银行一样,这行业也须政治腐败、民气安宁方可。”
刘墉瞠目结舌,“不会吧?”
糜竺一脸的茫然,问道:“崇如可否讲得再浅显一些?”
“若当时使君与吕布互为犄角,相互依存,东和孙策,北联袁绍,西凭刘表,可与曹操成鼎足之势,使君可用心生长,待机会有变,则可登高一呼,应者如云。可惜情势突变,使君与吕布存亡相搏,只得另图良策。”
过了两日,刘备带领众将到刘墉营中看了军士们的奇特练习,都啧啧称奇,却仿佛有些不觉得然,对营中的炊事兴趣反而更大些,刘墉虽早料如此,心中仍有一丝失落。
糜竺看刘墉愣在那边,一脸的落寞,安抚道:“实在崇如这个设法是极好的,不过获得天下承平,家家充足时方可实施。崇如,我们去看看我给你们筹办的甲胄、兵刃吧。”
“如果有人假装受伤,或者用心弄伤呢?”
刘墉从速道:“鄙人才疏学浅,目光短视,对行军兵戈更是一窍不通,尴尬大用。不过,鄙人有识人之术,不如为刘使君寻得可治国安邦之大才、奇才,助玄德公成绩大事方是上策。”刘墉心道,临机立断本身做不到,不过人才是变不了,帮刘备选些良将奇才还是有掌控的。
刘墉心中偷笑,又道:“那吕布好勇无谋,厚利轻义,与刘使君非同路中人,分裂是迟早的事。三将军嫉恶如仇,不屑那小人径,也是事出有因。”
“鄙人有两策,这其一……”刘墉躬身答道。
“这个叫骗保,像这类环境会在合约中写明,不但不会理赔,还要送交官府的。”刘墉解释道。
“如果没记错,陈登暮年有病,虽经华佗诊治,但并未除根。后病重,无人可治,忽然长眠,时年仅三十九岁。应当就是来岁吧?我得想个别例才是。当时我如何没问下华先生呢?可惜啊,可惜!”刘墉正思虑间,车辆已到陈登府前。
“鄙人觉得,刘使君宜交好吕布,以安其心。待曹操安定张绣后,再图谋之。”
刘墉如五雷轰顶,呆呆地不发一声,“糜竺说得对啊,我如何就没想到呢?不是白叟常说:饱暖思****,温饱起盗心。连温饱这个起码的题目都没处理,谁还会在乎糊口质量呢?”
糜竺微感绝望,不过又道:“无妨事的,先听听也好。”
刘墉拱手道:“鄙人领命。不过有一事,使君务要放在心上,不成掉以轻心。”
糜竺叹了口气道:“崇如没见过贫苦人家的惨象。衣不蔽体,食不充饥,上有病弱之双亲,下有待哺之季子,若能以本身之性命换百口的衣食无忧,这是多么划算。崇如,我信赖,到时毫不游移,以命相博者比比皆是。毕竟,这是以一博一百啊。因此,此策断不成行。”
刘墉拱手告别,带领周仓等几个亲随,带着礼品进到徐州。陈登的才气可不普通,如果不是英年早逝,没准会成为又一个贾诩。陈登处在刘备、吕布、曹操三处权势之间,却摆布逢源,让这三人都视其为亲信,却不知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