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。”
周仓在一旁也迷惑道:“为甚么不让你们出来?”
刘墉俄然又想起一事,又问道:“元俭,我见这里便有六十来匹良马,这才两年啊,富义如何会有如此之多的战马?”
那班长回道:“禀将军,有。”
刘墉一惊,问道:“有何非常?”
小镇范围不大,不过人来人往,极是热烈,在偏僻的山村中当真少有。不过刘墉从车主的口中得知这是一个正处于曹操、刘表和富义三者间的一个小镇,因处于交通要道上,又是三不管地带,货色买卖频繁,因此繁华也就不敷为奇了。镇上的人见几十个身材健硕的兵士满身戎装,都吃了一惊,纷繁躲在一边,不时交头接耳。
刘墉笑道:“也不知去县衙的路我还能找获得不?”
刘墉迎上前去,扶起那人,笑道:“想不到竟在此处见到了元俭兄。我在许都不见廖兄前来,只觉得你已跟从关将军而去,哪知兄弟竟去了富义,如何也不知会为兄一声?”
刘墉笑着点头道:“这么说,我刘墉的运气还是不错的,刚好到你这队来了。”
好一会儿,军士们返来了。周仓用眼神叨教了一下刘墉,然后问道:“说说镇里的环境。”
刘墉问道:“那么城池还要再扩大吗?”
魏延笑道:“公子必然找不到了。只因本来的县衙已经变成一个广场了。”
周仓胡思乱想了一阵,仍不知其意。既然环境不明,还要不要进镇呢?但是靠两条腿又几时能到富义呢?周仓越想越乱。正要叨教刘墉,却听刘墉皱着眉问道:“那些贩子的打扮如何?可有甚么特别之处?”
刘墉这一行走到集市旁,公然见那边拴着数十匹良马,不由又惊又喜。正在这时,一声哨响,从密林及周边窜出数十人来,将刘墉等团团围住。刘墉看那些人公然右臂系着麻条,心中大定,再看那领头之人,不过二十来岁,一身白袍,长身玉立,豪气逼人,更是又惊又喜。那人见刘墉这边队形划一,身材健硕,正要说话,俄然看到领头的刘墉,顿时欣喜若狂,纳头便拜。
廖化答道:“确如将军所言。富义兵中以技艺凹凸、统兵才气定职位,非论出身,不讲情面,不收财贿,谋魏都督错爱,现为副将,领兵五千。”
“此事明日再向公子禀报。公子刚离开险地,本日便非论政事。先请公子暂居驿馆,我们为公子拂尘洗尘。明日我们陪公子回你的府邸道贺一番如何?”
此时路上人虽未几,但骑马的,推车的,走道的,挑担的,来交常常,收支的货色也是极杂,野味、兽皮、百货、衣物……在一个山区小道上显得极不平常。刘墉晓得这段地区属于刘表、曹操两方权势的堆叠地带,并且两边还临时处在“蜜月期”里,因此比普通的城镇繁华也是很普通的。不过,两边互派斥侯刺探军情却说不必然,因此刘墉不敢掉以轻心,便让周仓派了几名精干兵士扮装成乡民前去刺探动静。
那人恰是廖化。廖化一脸的羞惭,说道:“那日杜袭将刘皇叔两位夫人劫上山来,鄙人问得缘因后,便劝杜袭礼送二位夫人下山,可爱杜袭色心不死,不为所动。鄙人想起当日在将军面前发下的誓词,气愤之下便将杜袭杀死。鄙人本想跟随关将军而去,只是二位夫人不喜我黄巾身份,关将军便奉告我能够到许都来投公子。鄙人身边兄弟浩繁,不便去许都,又无颜去见公子,传闻富义大招兵马,便引兵去投,哪知富义还是公子的地盘。”
刘墉哈哈大笑道:“殊途同归,这申明你我有缘啊。”然后向两边别离引见,又问道:“以廖兄的技艺,在富义职位该当不低,现居何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