献帝大惊失容道:“你如何得知?”
“好,我顿时就去。”刘墉见貂蝉一脸的体贴,柔声安抚道。“蝉儿,该当不是甚么大事。你不消担忧。”
献帝前日听刘墉所言后终是半信半疑,获得曹操送来的药方后,假装很随便地安排在书案上,只等夜深人静时,才让伏皇后掌灯旁观。二人细观很久,也没发明有何端倪。伏皇后问道:“皇上,那刘墉可另有甚么交代么?”献帝当日提心吊胆,又狐疑刘墉,并没太在乎,此时皇后提示,似有一说,忙凝神细想,忽恍然道:“刘墉言道要近火观之。”伏皇后忙拿着药方靠近烛火检察,好一会儿却仍未见非常。
曹操见到刘墉出去,便叮咛道:“皇上不知何故。寝食难安、精力倦怠,宫中医者虽众,却难见转机,崇如从华佗学医多时,想必已得几分真传。便到宫中为皇上诊治。”
那人张口结舌,惊诧道:“郭先生这是何意,不是药方还能是甚么?”
曹操忍俊不由,笑道:“如此看来,我们也太太谨慎了。”唤过亲随叮咛将方送进宫去。
曹操笑道:“仲德太太谨慎。若刘墉有不轨之举焉敢先将方送与秘闻观览。”话虽如此,曹操仍招了一名太医察看。那太医细细看了半晌,点头晃脑,啧啧奖饰,“疏肝理气,不重药物,而重调度。此策高超,高超啊!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