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阳人,姓许名攸字子远。”
曹操不动声色道:“我军粮草无虞,子远哪知。”
刘墉道:“袁绍粮草辎重皆屯于乌巢。刘墉鄙人,愿领兵前去偷袭,出其不料,烧掉袁军粮草,不出三天,袁军自败。”
刘墉点点头,道:“传令,叫各部依计行事。”(未完待续。)
刘墉思之再三,对曹操道:“丞相,刘墉有一计可破袁绍。”
“命你率本部人马,另统五千精兵,多带硫磺、硝石、干草等引火之物,马上到乌巢放火。”
张郃点头道:“主公。曹操多谋善断,非比凡人。即便亲出,也定留重兵扼守。以往我军以尽力亦未攻破曹营,现在民气惶惑,更是难克。不如封闭动静,以一部防备曹军劫营,大部声援乌巢。主公,乌巢乃我军底子,若粮草不在,我军将不战自溃。”
自八月至十月,袁绍倚仗兵强马壮,粮草丰富,猛攻曹营,曹操则尽力戍守。虽洛阳、关中一带粮草充盈,但运送不易,假以光阴,粮食必有布施不上之时。而这连日鏖战,士卒也极是疲惫,曹操一筹莫展,问计于众谋士。以郭嘉为首的文臣都言官渡乃许都之流派,官渡若失,许都不保,唯有死守以待战机,曹操万般无法,一边死守,一边向荀彧催粮。
“上天眷顾曹某,我军有救了,快快请许先生出去。”曹操哈哈大笔,又道:“等等,秘闻亲身去迎。你们都别争了。听许子远之言便知真假。”
“谁?”曹操一愣。
许攸沉默半晌方道:“丞相所言确有事理。不过曹公粮草将尽,只需一月,便会军心大乱,不战自败。”
许攸摇点头,叹道:“因审配与我反面,便写信与袁绍,言道我与曹公乃是旧时老友。丞相定送我以财贿,暗中通同,当时早在半路设下埋伏,只待袁军堕入彀中。袁绍信觉得真,将鄙人痛骂一通,差点砍了我的人头。如此不识才调的庸人,我许攸何必保他,故来丞相帐下效命。”
许攸顿时瞠目结舌,茫然无语。曹操瞧在眼里哈哈大笑道:“如此看来,子远之计亦是如此了?刘墉听令!”
曹操大喜道:“崇如快快讲来。”
郭图道:“我等不必去救乌巢,只要尽力攻打曹操大营。曹操闻之,必回兵来救,主公可伏兵于半路截杀之,此乃孙膑围魏救赵之计。”
袁绍沉吟未语,中间郭图说道:“且慢!乌巢劫粮如此重担,曹操一订婚自前去。曹操既然不在,那么官渡大营必然空虚。主公,我有一计,既可解乌巢之困,又可灭那曹操。”
“本初帐下高人如云,可惜却不纳忠告,拘田丰,押沮授,民气尽失。子郊游智多谋,袁公也不能用,现在身边只余恭维阿谀之辈,焉能不败?”许攸闻听曹操之言,非常得意,面露忧色。
刘墉回道:“丞相想必传闻过刘墉帐下有一间谍连,善于跟踪刺探之事。刘墉已派人刺探清楚。此事千真万确。袁绍刚愎自用,不纳忠告,不擅策画,不善用人。军需粮草系雄师之安危。关乎战局之成败,袁绍却视作儿戏,驻守乌巢军士不过一万,领兵之人更是无能,名唤淳于琼。乃是嗜酒如命、贪恐怕死之徒。丞相,此良机千载难逢,千万不成错失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