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没找准或是扎错处所了呢?”献帝笑问道。
刘墉点点头,又摇点头,最后道:“文姬女人父亲伯喈先生与曹操亦师亦友,仅此罢了。文姬又不参与朝政,想来与曹操并无多大干系,只是民气难测,小臣很多事也都瞒着她。”
献帝面有惭色,苦笑道:“朕九岁即位,连遭董卓、曹操逼迫,都道朕无需上朝理政,不必读书,只要衣食无忧,身材安康便可。”刘墉一阵心伤,便道:“陛下有何筹算?”
“真有那么严峻吗?”献帝点头不信,拿过刘墉手上的银针,打量半晌,笑道:“刘墉,朕学针灸也有些日子了,朕明天便尝尝。”献帝捏着针,拿眼睛一扫,笑道:“你们哪个情愿站出来让朕扎上一扎。”(未完待续。)
刘墉道:“圣上肝气不畅。除施以药物外,调度至为关头。小臣大胆请文姬女人给陛下说一段风趣的故事。以助圣上调度营气,生机疏肝。”
献帝点点头,忽道:“崇如可愿教朕医术?”刘墉一愣,这献帝如何喜好医术?俄然想到别史中讲献帝退位成为山阳公后,与夫人曹节悬壶济世,救治乡民,本来果有其事。刘墉禀道:“陛下愿学,刘墉自当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刘墉刚要答复,献帝以目而视两侧。这些内侍、宫女的心早飞到偏厅里正为伏后讲故事的蔡文姬身边,只是职责地点,要守在这里听刘墉讲那些古板有趣的医典,一个个都心神不宁、魂不守舍的模样。
献帝笑道:“文姬女人公然博学多才,朕还从没听过如此出色的故事呢。”刘墉惊诧道:“陛下也没听过么?”刘墉内心奇特,这些故事并不冷僻,内侍、宫女没读过书、见地少,听得神魂倒置也罢了,如何献帝也没读过、传闻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