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了!”献帝顿时泪流满面,下定决计道,“好。朕和你便随刘墉走这一遭。”
“陛下,刘墉晓得你有很多话要问,只是时候紧急,还请圣上上车,小臣再一一详说。”(未完待续。)
刘墉笑道:“谁活力了?好吧。此事回家再说,谨慎隔墙有耳。”
回到府中,刘墉将本身的打算奉告蔡文姬,又道:“现你也已经晓得了。还要跟我走么?”蔡文姬嘻嘻笑道:“‘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’。随你如何,归正我是跟定你了。”刘墉见一代才女用起这些后代的鄙谚得心应手,不由啼笑皆非。
刘墉道:“陛下,刘墉此去便是为了匤复社稷,重振汉室。小臣有两个计划,请圣上讯断。”
“臣已策划多时,可神不知鬼不觉溜出许都。等曹仁发觉,陛下早已远去。再者,左将军刘备又在前面策应,此事万无一失。臣也知此事过分凶恶,请陛下定夺,刘墉明日再来听信。”
献帝打动万分,拉着伏后的手,久久不松开。伏后见献帝仍在犹踌躇豫,急道:“陛下还记得被曹贼正法的董妃么?她但是怀有五个月的身孕啊。”
刘墉点点头,倒是如此。如果没有蔡文姬互助,要想和汉献帝伶仃待在一起可没那么轻易了。回到府中。刘墉又召宋九来见,两人一互市讨。此次随曹操出征冀州,刘墉并没带走宋九,而是假说献帝学医需求助手,故让其入宫伴驾。
“听着,我要和你一起走。”蔡文姬一字一顿,斩钉截铁,不容辩论。
伏后翻开门来,出去的恰是刘墉和两个侍从,献帝认得此中一人是刘墉的亲随宋九,另一个裴元绍却不熟谙。这三人也均做寺人打扮,两侍从一手提一个净桶。刘墉向献帝微一点头,又表示将净桶分发给献帝和伏后。刘墉当前,裴元绍殿后,保着献帝伉俪,四人一手提净桶,一手掌灯笼,便往外墙走,那宋九却留了下来。
“你跟着做甚么。我说过路上有伤害的。再说,莹儿和芸儿也不会同意的。”
“今早我去貂蝉姐姐那儿看到她的金饰盒虽在,内里的金饰却都已不见,这不是要走是甚么?”
伏后又道:“前些日子,妾身曾写信给父亲。想求他脱手互助。但是父亲并无兵权,又怯懦怕事,不敢稍动,现在朝廷中能有作为者唯有刘墉。若刘墉也分开许都,陛下便真是孤家寡人了。妾身觉得,刘墉智计过人。忠心为国,陛下随他而去或有重振朝纲之望;即便不胜利,只妾身赴死便是,曹贼却不敢动圣上分毫。”
“这第二个嘛……”刘墉沉吟半晌,方道:“臣大胆请陛下随我等一起到襄阳。”献帝闻言大吃一惊,怔怔不答。
蔡文姬心花怒放,连连道:“去,当然去。”
此处已是城外,虽天还未放亮,几无人迹,刘墉却不敢担搁,领着献帝等人急走了半里巷子,达到一个小村,那边早停着几驾马车,4、五十个精干兵士保护在周边。
路上偶尔也有巡夜的兵士,献帝、伏后一阵严峻,不料那些人见到刘墉等手中提着的净桶便远远地绕开了。好一会儿,四人来到宫墙边的甬道,这是宫中秽物运输的通道,平常除了粪车,几近没人行走。此时,一架巨大的粪车停在路上,想来其别人都已倾倒结束,深冬的凌晨冷得很,驾车的老头脸冻得通红,颇不耐烦地催促着刘墉从速。
蔡文姬觉得刘墉活力了便低声道:“你别活力了,今后我必然奉告你起因的,不过现在倒是不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