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昱点点头,对曹仁道:“将军当即命人去刘墉府上,趁便再问下蔡琰是否还在丞相府?阿谁特工呢?我再看看。”
“皇上只见过刘墉和蔡琰女人。”
曹仁见程昱瞬息间便找到破案的冲破口,佩服得五体投地,心中顿时燃起了一丝但愿。过了一阵,派出的人连续来报,“蔡蜜斯多日未回府了”;“刘墉府上统统如旧,只是家眷都不在府中。刘墉还在房中留下一封手札。”
刘墉暗赞献帝聪明,浅笑道:“陛下有所不知。臣造这车时用的木板要薄一些,又深了数寸,容量和原车几近不异。”
程昱又是一阵苦笑,道:“程昱现还不知圣上是如何出宫的,但我却知圣上是几时出宫的。”
“是!”刘墉直起家来,答道,“臣收支宫门两年不足,见其他各门收支都搜索极严,唯有那拉粪的大车极少查抄。纵要查抄,也只是做做模样。”
程昱读后又是赞叹又是感慨,曹仁心急如焚,催促道:“先生快快奉告我,圣上是否是随刘墉去了?”程昱把信递了畴昔,曹仁却不接,急道:“我不看了,先生奉告与我便是。”
“陛下担忧极是。不过此事刘墉早有安排,还请陛下放心。”刘墉将全部打算和盘托出,献帝听后哈哈大笑,信心大增。伏后捂着嘴也笑道:“想不到刘卿家部下竟有如此人才。依我看来,曹操也不是你的敌手。”刘墉内心却在流血,那是为留在宫中的宋九流的。
“爱卿如何想到用这个别例让朕出宫的?”献帝方才平复了下表情,便迫不及待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