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芸儿说,大哥学问赅博、文武全才,最宝贵的是驯良可亲,对我们女子和顺体贴。像如许善解人意的男人天下的女子没有不喜好的。归正大哥也不成能只娶她一个,倒不如娶几个知心的姐妹呢。”
刘墉听得心花怒放,傻笑连连,“感谢莹儿。”
“莹儿,你也学坏了,竟会讽刺你大哥了!是跟你蔡姐姐学的吧?”刘墉佯装愤怒,又道,“你明显晓得我喜好蝉儿的。我只是感觉配不上她,就如我感觉配不上你一样。”
“确切。我欠芸儿太多了。”刘墉深深一叹,又猎奇道:“好莹儿,你给大哥说说,芸儿如何就接管你们了?”
乔玄见两女儿姐妹情深,捋着髯毛微微点头,又低声对刘墉道:“崇如,老夫还想求你一事。”刘墉恭敬道:“父亲请叮咛。”
“我说么?”大乔胀红了脸,对乔玄嗫嚅道,“夫君有个设法,就是我们生了孩子……”说着,一阵害臊,声音较小,几不成闻。
小乔拉着大乔的双手讽刺道:“姐姐,你可要尽力哟。起码得生两个男孩才行呢。”
刘墉俯在她的耳边轻声道:“礼尚来往,我为娘子宽衣。”大乔更是羞得满脸绯红,任凭刘墉摆布。这一晚,刘墉极尽和顺,极尽体贴,让大乔更加打动不已。
大乔悄悄咬着嘴唇,游移了半晌,方英勇说道:“我心中爱煞了大哥却不敢对旁人说,更不敢对大哥和芸儿讲。我虽死力粉饰,假装安静如水。但还是被倩儿瞧了出来。对了,另有父亲也看出来了。我也晓得我不该该喜好你的,芸儿当我是亲姐姐,我却喜好上她将来的夫婿。”
第二日,刘墉带着大乔前去乔玄的院子,算是回门。大乔带着刘墉先向母亲的灵位敬香叩拜,又向乔公施礼请安。乔公见女儿已作新妇装束,一脸的幸运,便点点头道:“莹儿啊。现在你毕生有托,爹爹也就放心了。”说着,泪珠滚滚而下,大乔也感慨不止。
刘墉忍着笑,对乔公言道:“父亲,实在我们真的有事向你禀告。”
乔玄笑道:“崇如有甚么事就说吧。”
“当着那么多亲朋老友我如何能开这类打趣?”刘墉正色道,“莹儿,乔公只要你和小乔两个女儿。如果倩儿也出嫁了,他白叟家另有甚么依托。莫非要他白叟家孤苦伶仃过后半生吗?我在想,你我结婚,乔公不也是我的父亲吗?何况我也是没有父母的,为何不能在一起糊口呢?”
刘墉一呆,感喟道:“我的心的确太软了。”
乔玄老泪纵横,大喜过望,双手抱拳躬身竟要向刘墉见礼。刘墉仓猝跪倒,双臂上举扶住,连声道:“刘墉怎敢受父亲如此大礼,这不是折刘墉的寿么?”
乔玄顺势将刘墉搀起,眼中尽是慈爱,尽是感激,哽咽道:“崇如,你将老夫接来同住,与你们伉俪朝夕为伴,得享天年,这已经是不测之喜了。没想到你还让孩儿改姓乔,传乔家香火,老夫真是感激不由,不知该说甚么好了。崇如,老夫多谢你了。”
大乔欢乐无穷,强忍着娇羞,对刘墉道:“夫君,莹儿服侍你宽衣吧。”
“倩儿也不小了。崇如目光独到,这事可得你操心才是。”
“不劳父亲挂记,此事刘墉时候放在心上,不敢懒惰。倩mm国色无双,敬爱聪明,必得天下一等一之人方可婚配。”刘墉谨慎答道,“不知父亲感觉前次来送亲的廖化如何?此人边幅俊朗,才干出众,前程更是不成限量。”(未完待续。)
刘墉感慨道:“做人要晓得满足,做人要晓得戴德。有你们姐妹四个已经是我几世修来的福分了,还敢再苛求甚么?”
刘墉诚心道:“莹儿,当初关将军要蝉儿自缢以保名节,我见情势告急,仓促之间为救她性命,不得已承诺娶她,但是如许又违背我当初的誓词,对不住芸儿。要不是有你开导、规劝,这事真不知该如何结束,更是做梦也没想到还能同时娶你们姐妹四个为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