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亲这一日终究到来了。刘墉头戴金冠,身着大红吉服,带着鼓乐队,马车拉着骋礼,一起吹吹打打,前去皖城迎亲。这一行人数浩繁,旗号光鲜,穿着富丽,令人侧目。抢先的是二十名衙役,着黑衣红边,腰扎红缎,骑一样玄色的马匹,在前面鸣锣开道;接着是身着印花红色袍服的二十人骑着一色的枣红马。列成两行,高举着带着流苏的旌罗伞盖;接下来是八辆红色敞篷马车,披红负伤,载着一班鼓乐手。也是腰系红绸,身穿吉服,一起吹吹打打。紧接着便是准新郞刘墉了,骑着一匹通体没有一根杂毛的红色战马,四辆一样高大的白马拉的精美小车跟在厥后。车上都是一顶花轿,外罩大红绣花锦缎,轿边缀着黄色的流苏,四角各挂一只风铃,显得既华贵又精美,前面则是一长串驮着各式骋礼的马车。
到了第三日,大乔梳洗打扮一番,在小乔的伴随下来拜辞乔玄。大乔梳着女人间风行的“倭堕髻”,乌黑轻柔的头发挽成一团,朝一侧下垂,发间插了两根金钗,一根坠着宝珠的步摇,显得极是调皮敬爱;一身合体的大红曲裙,更显得身材凹凸有致,神韵实足。
大乔双膝跪下,拜了三拜,哭道:“父亲,请恕女儿不能在你面前尽孝了,你多保重。”又对小乔道:“mm,你可得照顾好父亲。”小乔眼泪婆娑,抽泣着承诺。乔玄挥挥手,说道:“去吧,莫错了吉时。”
虞翻笑道:“那便是公子的婚事。谷旦就快到了!”
“我去送送姐姐她们。”小乔想到众姐妹都要分开,心中更是酸楚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。
最后压阵的则是威风凛冽、六十人的仪仗队。这个仪仗队可不得了,它是魏延、甘宁等浩繁将领呕心之作,便是想在迎亲的步队中好生表示一番,以期达到独树一帜,博个合座彩的结果。他们在全军的浩繁军马中特地遴选出数十匹白马。满是通体纯白,高头长腿,又遴选了一样高矮,普通魁伟的军人六十名为迎亲礼节。摆列成每队二十名的枪、刀、箭三个方队,全数同一的新制甲胄,着红、蓝、白披风,法度分歧,整齐齐截,威风八面。
乔玄见转眼间屋内便空无一人,不由悄悄一叹,倚靠在椅子上,神情萧索落寞,顿时衰老了很多。正在感慨中,俄然闻声有人轻呼道:“乔公。”
本来,回到富义的第三日,刘墉便亲到虞翻府上,请他为本身主婚,请教婚事的筹办礼节。虞翻听后欣然承诺,细细讲授,又向天卜告,定下了谷旦。刘墉派廖化率兵护送貂蝉、蔡文姬先往皖城,同时备好四份重礼,一并送与乔公,又派亲兵前去襄阳等地请诸葛亮等一众老友。这边大力展开爱国卫生专项行动的同时,刘墉一面带着兄弟们安插新房,一面到各处采办物件。
刘墉在乔府门前上马,两个亲兵一起小跑过来,将迎亲文书递与刘墉。刘墉双手托着“迎书”,高举过顶,小碎步跑下台阶,谦恭地交到管家手中。管家接了,让人送进内堂。刘墉又捧上一只大雁,这个风俗叫“执雁娶妻”。大雁都是一夫一妻,不离不弃,厮守平生,一只亡故另一只便不再择偶,是以前人用大雁来做贽礼,以意味伉俪情深,用情埋头。不过此次刘墉倒是一次迎娶四个女子,不免有些于礼分歧。管家接过大雁让人送了出来,接下来又是骋礼的礼单,也送了出来。不一会儿,内里传出话来,“请佳婿入堂。”旁观的人群一听此话,顿时发作出一阵喝彩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