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墉挽着貂蝉荏弱无骨的身子,柔声安抚道:“我们是伉俪,还要酬谢甚么。只要看着你谈笑晏晏,那就是我最大的欢愉。”
刘墉拉着貂蝉两根白玉般的手指,用指甲在本身的手背上悄悄一戳,“疼!本来这是真的”。貂蝉见他捣蛋又是好笑又是打动,双眸眼波盈盈,谈笑宴宴,柔情似水。刘墉更是一呆,口中喃喃念叨,“玉貌妖娆花解语,芳容窈窕玉生香”。
貂蝉听了脸上更是晕红,又喜又羞,刘墉只感觉如见春花怒放,满室皆是娇媚,暖洋洋、醉醺醺地,浑不如身在那边。
“只是这个处所太小了,揭示不出蝉儿绝世的舞姿啊!”
貂蝉冷静想了一阵,方缓缓点了点头。刘墉心中大喜,将貂蝉拥入怀中,安抚道:“蝉儿,你放心,我必然会宠你爱你,半点重话也不会说你,我会让你欢愉一辈子的。”
刘墉道:“蝉儿,说内心话。我做梦也没想到能得你喜爱,更别说一亲芳泽,配成伉俪了。说内心话,吕将军神勇盖世、风骚俶傥,蝉儿风华绝代、仿佛天仙,在刘墉的眼里你们当真是绝配。刘墉本只想你安然长命、幸运欢愉,便为此赴汤蹈火也在所不吝。哪知事与愿违……”
貂蝉扑哧一笑道:“哪个男人不喜好仙颜的女子,除非他不普通。我晓得夫君择偶,一是看德,二是重才,第三才是貎。这三样既有挨次却又缺一不成,是不是?”
貂蝉破涕为笑,娇嗔道:“夫君!”又伤感道:“貂蝉自知芳华不在,容颜老去,可夫君仍奉为珍宝,庇护有加,貂蝉担负不起啊。”
“蝉儿的舞姿就如天上的仙女普通。”刘墉夸道。貂蝉甜甜一笑,就听刘墉笑道:“蝉儿,我也会跳舞的。”
刘墉挠挠后脑,不美意义道:“蝉儿倒是看破我了。”
“蝉儿,你真的好美啊。”
今晚的貂蝉一袭直领中腰大红襦裙,紫色的抹胸,裙边、袖口、领口镶着金丝花边,腰间系着一条金色的腰带,更显得身材窈窕,亭亭玉立。乌黑油亮的秀发挽成一个矗立的倭堕髻,发间插着几根镶着珠花的翡翠簪,一根精美的步摇上明珠轻垂,如玉的耳垂上挂着一串淡蓝的缨络坠,脖颈至手腕间挽着一条粉红的轻纱,更增美丽。一张精美的瓜子脸,清澈如溪水的双眸明艳动听,小巧的鼻子,粉嫩的嘴唇,皓白如玉、晶莹似雪的肌肤,削葱般苗条的手指,好一个绝世的美人。
刘墉浅笑道:“出身这事最是没用。高祖刘邦并非士族,只是浅显乡民,出身卑贱,却开疆裂土,成为一代帝王;再看当今丞相曹操,智囊祭酒陈琳在《为袁绍檄豫州文》中写道,‘司空曹操:祖父中常侍腾,与左悺、徐璜并作妖孽,贪吃放横,伤化虐民;父嵩,乞匄携养,因赃假位,舆金辇璧,输货豪门,窃盗鼎司,颠覆重器。操赘阉遗丑,本无懿德,骠狡锋协,好乱乐祸……’虽说内里有诸多危言耸听,夸大其辞之处,但曹公父亲为寺人养子倒是究竟,这出身如何?可现在曹公位居丞相,挟天子而令诸侯,四海莫不仰止,与出身何干?何况你家夫君从不以出身视人、用人,雒原陆军都督魏延出身小卒,水军都督甘宁水寇出身,副将周仓、廖化为黄巾余孽,若以出身而论,此数人何故得居要职,获得重用?刘墉用人只看品性与才调,不看出身。”
“是啊。”刘墉说着,左手紧握她的右手,右手则紧紧搂住她的纤腰,说道:“左手搭在我的肩上。”
貂蝉看刘墉满脸堆笑,一双眼睛痴痴地盯着本身,郝然说道:“夫君,你为何如许看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