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姊夫,你刚才说得太好了。小妹感谢你!”小乔仰着脸,眼中充满了感激。
刘墉叹了一气,又道:“刘墉说这些,只是因为婆婆、媳妇都是女人,将心比心、推己及人,同为不幸的女子,何必要相互难堪、相互伤害。老夫人现在是婆婆,年青时不也是媳妇吗?”
刘墉诘问道:“老夫人可否说得详细些,这刘兰芝是如何的不孝?”焦母张口结舌,顿时说不出话来。
刘墉心中一阵感喟,本身的母亲已经五十岁了,不过看起来却远比面前的焦母年青很多。虽说刘墉早已风俗这个期间的人的遍及短折,但焦母衰老蕉萃的面庞仍令贰心生顾恤,对她的恶感不觉也稍减了几分。
焦母更是一呆,怔怔地说不出话来。
刘墉不去理他,渐渐讲道:“畴前有一对刚结婚的小伉俪,丈夫有些木讷,老婆却有些强势。刚开端时女人还很矜持,对男人和顺体贴,极是谦恭。垂垂的,这女人见男人性子随和,便开端试着管男人了,先是教唆着男人帮她做些洗脚倒尿的小事,渐渐的,女人将甚么活都丢给男人,让他做这做那,女人则舒畅地躺在床上看着,批示着。男人做了这么多,却没有一点牢骚,整天还笑眯眯的。到最后,女人管起了家里家外的统统,甚么事都是本身说了算,地里的庄稼女人说种啥,男人就种啥;女人说跟谁家靠近些男人就跟谁家靠近些。有一次,男人正跟别人闲谈,女人大喊一声,男人就像被牵了鼻子的牛,乖乖地就跟着女人归去了。另有一次,男人正跟人喝酒呢,这女人上前一把就拧住男人的耳朵,拽回家了。”
“老夫人是不是如许的婆婆,刘墉无从晓得。但我却晓得你为甚么不喜好你的儿媳。”
刘墉问道:“老夫人,不知兰芝犯有何事,竟令焦公子绝情休妻?”
小乔一听不由“噗哧”一声笑出声来,又感觉失礼,从速伸脱手来捂着嘴强忍着,两只眼睛眯成了一双敬爱的豆荚。焦母脸上的肌肉一阵抽搐,显得极是愤怒。
焦母欣喜道:“多谢将军。”又对小乔道:“多谢夫人。”
焦母愠怒道:“将军是在挖苦老妇人么?”
小乔心中大怒,恨不得冲上去抽这恶婆子两大嘴巴,不过想起来时刘墉的叮嘱,只得银牙紧咬,两眼喷火,攥紧拳头,恨恨地盯着那婆子。
焦母一时无语,好半天赋答复道:“不孝公婆。”
“小妹的事情,就是姊夫的事情。”刘墉笑道,手叉在腰上转了几圈,不无遗憾隧道,“真累。如果芸儿在这里就好了。”
刘墉对主簿道:“多谢先生辛苦,一起相陪,刘墉想与老夫人随便谈谈……”那主簿在宦海混迹多年,天然心领神会,便拱手道:“将军,下官另有点公事要措置,先行辞职。”说着,退出门去,将门悄悄掩上,然后和一众侍从都退到门外,谨慎保护着。
刘墉等她宣泄完,才淡淡隧道:“老夫人感觉这类女子便可爱了?却不知那恭敬孝敬,事事顺服,谨慎侍营私婆,****筹划家务,三天就能织出五匹布的女子如何呢?”
“我不信赖。”焦仲卿的mm点头道,“娘,嫂子是甚么人我最清楚,她是宁死也不会嫁畴昔的。”
“将军说的是真的?”母女俩异口同声隧道,一脸的欣喜。
焦母吃了一惊,心中暗忖,这刘家甚么时候多了这门显赫的亲戚?这位将军姓刘,莫非是他家的兄长?这是前来发兵问罪的?脸上却不动声色,答道:“将军,刘兰芝早已被我儿休削发门,儿媳一词就再不要提了。”
小乔听刘墉慷慨激昂、大义凛然,不由又是崇拜又是敬佩。焦母更是像霜打的茄子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