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墉天然猜中陈登心中所想,又笑道:“我倒有个小体例。”
陈登一脸的羡慕道:“早知富义人才济济,富可敌国,没想到竟至如此,为兄真是恋慕啊。看来我只能老诚恳实地看好城门了。”
“此策甚妙。”陈登赞美了一番,又提示道,“崇如,凡事需见机而为,判定行事,切不成踌躇不决,需知当断不竭,反受其乱啊。”
“前两次大胜吴军于匡倚,既有元龙兄智计多变、批示若定之功,也有吴将调剂无方,兵士骄横傲慢,更有江东水军不擅陆战之故。而长江连绵蜿蜒,到处可渡,若江东另派大将,兹以重兵,绕道再扑广陵,元龙兄又如何抵挡?”
“元龙兄是聪明一世,胡涂一时啊。江东细作到你这儿是为甚么?是来玩的么?不是,是来刺探军情的。因此不管他从长江的哪个渡口来,也不管他从哪个城门进,你只需将几个紧急的处所看紧了就行了啊。”
“这可不能简朴而看。”刘墉摇点头,叹了口气道,“刘景升本非等闲之辈。初平元年,刘景升继任荆州刺史,然江南宗贼甚盛,各地豪强拥兵自重,不遵上命。刘景升不惧艰险,单骑入荆,与蒯良、蒯越、蔡瑁等人同谋大计。施小利诱杀宗贼五十五人,尽收其众;巧舌利口劝降张虎、陈生,光复襄阳。此雷霆之势令荆州各郡县官长心生害怕,大多解印而逃。短短一年,刘表便安定荆州七郡,理兵襄阳,静观时变。而后,刘表威怀兼洽,招诱有方,荆州今后万里清除,群民悦服;刘表又开立学官,博求儒士,安抚赈赡,关西、兖州、豫州前来投奔者有千人之多。至建安三年,刘表又攻陷张怿,广开地盘,南收零陵、桂阳,北据汉川,坐拥数千里边境,带甲兵十余万,令人侧目。”
陈登惊奇道:“崇如这么放心?你就不怕有人来偷袭么?”
陈登越听越惊奇,眼睛瞪得溜圆,惊诧道:“这么多啊!崇如说完了?”
陈登道:“诸葛孔明给崇如所献对策言道,先取荆州为家,后取西川建业,方成鼎足之势。孔明还道荆州乃用武之地,而其主刘表不能守,但是如此?”
“为兄真是孤陋寡闻,当真是乱世出英才啊。”陈登摇了点头,感慨道,“崇如既有孔明、徐庶等奇才扶佐,又何需为兄互助。”
刘墉笑道:“元龙兄,小弟倒有个别例。”
“此一时,彼一时也。”陈登感慨了一声,也道,“前次曹公远征并州,崇如施妙策救援圣上脱困,若刘景升奉迎陛下,一面诏告天下诸侯保驾,一面勤修战备、枕戈待旦,何尝不能与曹公对抗。只可惜刘景升目光短视,自作聪明,觉得曹公定会信守承诺,遵行盟誓,可守土自保,闭门而不纳,如此千载难逢之机竟弃之不消,真是‘自作孽,不成活’啊。为兄真想看看,等曹公擒下袁氏兄弟,南征荆州,刘景升是何神采?”
“多谢元龙兄指导。小弟也晓得,饭要一口一口的吃,路得一步一步的走,以是这些只是个开端的假想,真正实施起来不知会出甚么状况的。”刘墉一脸的忧色,眉飞色舞隧道,“小弟在元龙兄这里可说是收成颇丰,过几日便能够过江去见孙权了。”
陈登瞠目结舌,好半天赋道:“崇如所说的为兄虽另有些听不太明白之处,不过也感受是相称齐备了。为兄送你十二字,你若能做到这些,不必再管孔明的其他甚么前提了,直接出兵挞伐便能够了。”
刘墉边端起茶杯边点头,才刚呷了口,又放下来弥补道,“对了,另有要制定完美法律法规,重奖有科技发明、创新的人才。嗯,临时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