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霜再次对着镜子斜视了艾晓东一眼，见他有些不知所措，内心有种莫名的虚荣感。
“行了，你不消说了，我懒得听你说这些。”陆霜打断了他的话，表示出一副极度不耐烦的模样。
氛围一下子变得压抑起来。
“哦，好吧，那我去换衣服了。”艾晓东有种被轻视的感受，但他并没有说甚么，或许陆霜说得没错，他就是公司里一个无足轻重的角色，就算走了，也不会对公司形成甚么影响。
陆霜转过身来，直视着面前的艾晓东，目工夫冷如刀，看得人浑身发毛。心想，这个家伙想干甚么，如何还跟着出去了？要晓得这但是女换衣间，这个家伙竟然敢出去，真是胆小包天。
“好了，我想说的话说完了，不打搅您了，我去忙了。我筹算明天去发鼓吹单，去火车站那边发，专门找那种车流量大的路口，我决定发给那些车主，毕竟有车的人比浅显上班族人有钱，如许或许比自觉地发给路人要强。”艾晓东把本身的思路大抵说了一下，之前他感觉本身太自觉了，没有针对性地去寻觅潜伏的客户群。
艾晓东只感受一团团烈火在脸上熊熊地燃烧起来，烧得他脸又红又烫，那种感受，难以名状。
艾晓东问本身，没有答案。他调剂了下情感，脸上挤出一丝浅笑。“陆总监，换完衣服了？”
艾晓东快步跟上，走到女换衣间的门口，往内里瞄了一眼，发明内里除了陆霜，并没有别人，才紧跟着走了出来，并顺手把房门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