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去去,我这么大年龄离了你还活不下去了?”
“离伯,我房里另有些柴火要卖,就先归去了啊,您甚么东西不敷了的话就跟我说,我给您送来。”
“好险好险……”
“另有,是我在养您吧……”
正在此时,少年松了口气的模样,回身几步,把洗洁净的酒葫芦放在了石桌之上,中间便是那用油纸包好的猪肉,然后冲着老者笑笑道:
举起酒葫芦往嘴里灌了一口,离老头眉眼伸展开来,右手搭在椅背上,白发如狂狮乱舞,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,慢悠悠地问道:
“我,我拆了你的小破楼!”
王安传闻言如有所思,感受着体内那一道暖和的气流,心下恍然,看来圆慈师父修的是内功一脉,不重体格,身边老者看他一眼,微浅笑了下,也没有持续说接下来的修行境地,转而话锋一转,谈起了江湖之上那些在筑基阶段就已经很有逸闻传播的江湖少侠,讲得舌灿莲花,下方孩童如痴如醉。
“说吧,臭小子,你体内那一道内气,那里来的?”
老者被堵了一句,气得吹胡子瞪眼,最后抬手重重给少年初上来了一个爆栗,瞳孔当中微不成察地闪现出了一抹惊奇,本来要收回的手掌直接反手按在了王安风的头顶,把他按得坐在地上,像是揉猫一样把他的黑发揉的混乱,微蹙的眉头缓缓伸展开来,像是没事儿人一样嘿嘿笑道:
“可惜内气虽强,终有耗尽之时,而娘家妙手体力之强,足以对比山外野兽,二者相争,若内家武者不能在内气耗尽之前礼服敌手,其性命危矣,而外功武者不能硬桥硬马将敌手击败,就只能生生扛着,耗尽敌手内气,方有一线胜机。”
可这个动机消了下去,另一个动机却慢悠悠地飘了起来,老者看了看王安风的身影,眼中神光微微闪动着。
“你个臭小子……”
王安风挠了挠头,不美意义道:“四个多时候……吧?”
“老李子又唬我,好酒一股子淡酒味,淡酒怎的一股子井水味儿!”
“这门内功,你修行了多长时候了?”
王安风挠了挠头,诚恳道:
“我要听诗剑双绝的青莲剑侠!”
“这混小子的天赋难不成真这么可骇?对比七大宗门嫡传的武道天赋?!”
“明天,我们不说那诗剑双绝,也不说绝世神偷,我们说说这些游戏人间的侠客高人们,背后的诸多门派!”
“切,那是当然,也不看看我是谁。”
“七大宗派之下,门派之多数之不清,修行之道,也各有特性,但是始终脱不开数千年前武圣论武时的门路。”
“酒呐?!”
“我好可指导……噗呲!”
“要听踏步虚空的绝世神偷才对!”
“老子当年看走了眼不成?!”
“离伯,再饿不能骗孩子的吃的,我爹说了,君子不食嗟来之食……”
“咱接着讲,被这臭小子打断了去,接下来不讲甚么朝堂趣事了,咱再来讲一说这青锋煮酒的快哉江湖,讲一讲那纵横天下的诸多侠客!”
直至头顶上太阳火气上升,村庄里传来了各家父母的呼喊声音,老者才意犹未尽地砸了砸嘴,不再多说,这些孩子们见没了故事可听,也都拎着本身屁股下的小板凳,一哄而散,老者懒惰地靠在本身的藤椅上面,酒葫芦往边上石桌一放,慢悠悠隧道:
满脸愤激之色,心中则是跟见了鬼似地倒抽口寒气:“四个时候?四个时候?!这臭小子向来没有扯谎,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