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见地听懂了李白调笑的语气,白狄这回没有傻兮兮地请罪,不过也没有说任何话,紧贴着他背部的少女唇瓣一张一合,他那里还说得出话来?
不消看白狄的脸,李白就晓得他现在是甚么神采,她坏笑着贴着他的背说更多的话,环着他的手臂能清楚地感遭到他在哑忍地紧绷着。这乖鱼老是如许,像一只暖暖的大狗一样任她骑在头上欺负,从不抵挡,只会担忧她骑得舒不舒畅,只会担忧因为本身太高而让骑在头上的她摔伤,一旦肯定了不会让她受伤,便猛摇尾巴欢迎她欺负得更多……
听得李白还甚么都没吃便嘴里甜甜的,她抿嘴笑着瞟了白狄一眼,表示了一下装着奶红色豆浆的玻璃壶。
被戳到敏/感处的白狄以肉眼可见的程度颤了颤,回话的尾音也不成遏止地带上了颤意:“抱愧……我太高兴了,忘了动……”
离床约两米开外的空位上,白狄已将案桌炊具摆放安妥,开端亲手为李白做早餐。
李白喝了一口醇香稠密的甜豆浆,甜热的暖畅通过味蕾敏捷流淌至四肢百骸,脸上神采伸展开来,光豆浆就让这顿早餐有了极其美好的开首。
另一边,李白也并没有不解风情地持续去睡,她侧躺着,一瞬不瞬地看着不着任何衣物的人鱼背对她下床,视野愉悦地滑来滑去,代替手指将人鱼宽广美好的背部、突然收拢的腰际来回抚摩了个遍,然后恍然回神,想到――她如何还在这个梦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