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具，也只是玩具。
南婉婉嘟了嘟嘴，“那你是筹办放弃我这个好姐妹吗？！”
话音刚落，车稳稳地停了下来。
说着带头鼓起手掌，世人尬尬地跟着拍动手，皆是有磨难言的神采。
南堇歌的脸已经有些涨红，口罩之下传来短促的呼吸。
南堇歌收了罢手，却被季凉北迅即拦下，重新贴在左胸口的位置，男人的声音飘零在耳间，“这下清楚了？！”
小手一下子抽开，南堇歌低眼一笑，“我还真的觉得二爷的心脏，是冰块做的。”
她一早就晓得这个事理。
男人有些难堪地将手收回，放在大腿中间，隔着镜子，谨慎地观赏着副驾驶座上男人的眼色。
“甚么意义？！”
“跟我走。”
大掌包裹着女孩儿有些清冷的小手，想起方才在房间里的那幕，微微一皱眉，“这只不端方的手，有的时候，我真是想一刀剁掉它。但是想想，今后说不定还用得着。”
她耳边回荡着二十几年来的一幕一幕，一幕幕被玩弄被操纵的场景，耳膜之间有个低鸣：
南堇歌的眼球环顾一圈，将头倒在季凉北的肩头之上，伸出左手的食指导在男人的鼻头，“那么多早晨？二爷说的是哪个早晨，我不晓得！”
男人的身材带着暗影袭过来，刚毅的下巴朝着南堇歌的方向，剑刃普通地威胁着南堇歌的满脸东风，浑身高低的戾气，搭配着男人猩红的双眼，让堇歌的眼神微微一滞。
“比如说？”
“但是，玩具，她始终也只是玩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