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她出嫁了，我想宠她也宠不了了。”
“好，你帮爹爹穿。”陆璟蹲下些，就着荷姐儿。
荷姐儿靠在陆璟怀里，扭着身子指着荃哥儿：“看弟弟走路，可他笨，不会走。”又扭了返来，“爹爹，我不到一岁就会走路了，是吧？”
陆璟却不放手，俯下头在徐惠然耳边说：“等早晨，我给你骑大马，好不好？”
徐惠然把荷姐儿打得结解开，再重新打好。
“教了《论语》‘学而’。”陆蔚对着荷姐儿和荃哥儿做鬼脸。
“还没呢。没看衣服还在我这里。”徐惠然把搭在手臂上的道袍展了开来，让陆璟胳膊伸出来。
陆璟的两只手抱住了徐惠然：“你也是宠她的。到底她跟别的孩子不一样，对不？”
进了院子，几只锦鸡在地上走着。这是陆璟弄来讨徐惠然高兴的：“娘子，侯府就别养鸡，养这个吧。”
陆璟抱住了荷姐儿，亲了下小面庞：“干吗呢？”
可府里花圃里倒有处村舍养着鸡鸭，水里养着鱼。陆璟偶然会在那边和小舅子徐昂，再带着已经大了的侄子陆茁，跟谢尚、宋颐几人在那吟诗作赋。
“我那里会过分，再如何我也是最宠‘大女儿’的。”
“别闹，从速换了衣服。”徐惠然笑着要推开陆璟。
“蔚哥儿，如何了？”徐惠然看着宗子。陆璟对女儿是各种宠，对宗子倒是管束极严，日日要查功课。
“哥，弟弟刚才走了一步。”荷姐儿要显宝似的，跑到炕的另一头站住，两只小肥掌拍着：“弟弟过来，弟弟过来。”
“爹爹，我来帮你穿。”荷姐儿踮着脚，两只小手冒死往上伸。
陆璟拍了拍荷姐儿：“先下来，让爹换了衣服再抱你好不好？”
陆蔚从书院返来，进了二门，小厮就停了步，早有等在二门的老妈子护着去了陆璟和徐惠然的院子。
陆蔚扭脸看着徐惠然笑了。
韩妈妈畴昔把布帘子挑起来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