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璟定定看着她,明显对徐惠然的这句调侃没有理睬。
你懂吗
茶壶里的茶都喝光了。陆璟仍旧感觉唇齿里的那股淡香还在。想在泡一壶,热水壶里的水也凉了。
他如何能喝人家的残茶?可他已经喝了。
“去拿来。”
徐惠然的眼睛有些直,昨晚陆璟就问过她懂如何种地吗?
拿起了书,这就是能让他强大的兵器。陆璟看了会儿书,拿起面前的茶盏,喝了口,竟然喝干了。
“你懂种地吗?”陆璟放下了茶盏。
安放心心看起了书。
陆璟看着茶盏上的手指,如瓷普通白,只是柔嫩了很多,还甜香了很多。精致的茶色都给衬得碧绿,带着暗香味。
“为甚么?”陆璟的眼神动了动,“全种桑,万一丝价贱了,不是全赔了?”
“我不想喝,怕夜里睡不着。”徐惠然拿起了茶叶罐,在茶壶倒好了茶叶,再加上盖。
徐惠然天然不懂,放下了茶盏,目光垂了下来,纤细的手指在茶盏边转着。
陆璟盯动手里的茶盏,这是徐惠然刚才喝过的那盏茶。
“桑树吧。”徐惠然答复了。
陆璟看着已经关上的书房门,目光垂了下来。他不是个冒然行动的人,家里的事看得清楚,只是在他没有强大前,他是不会做太多行动的。
“我筹算种桑树。”徐惠然把筹算提早说了出来。
天赋亮,徐惠然还跟着刘玉秀、杨如春在厨房里筹办一家的早餐,杜阿福就来找她了。
杜阿福明天就想找陆璟问种地的事了。可陆璟没找到,只能明天了。
陆璟的话不容辩驳。徐惠然眼睛挑了下,那转头喝过洗了茶盏恰好拿归去,也免得拆开了。
吃过了早餐,徐惠然去后院找杜阿福了。
她不懂,宿世活着的时候,没体贴过。死了做鬼,又不消吃,那里会体贴这些。让陆璟来跟杜阿福说,那如何行。地是她的,当然得她来讲了。
陆璟这点好,新婚夜来过一次后再没来了。
顺手放下,陆璟也未曾多想,拿起另一只茶盏喝了,入口就感觉分歧,口齿余香。
徐惠然站到了陆璟边上。她只能这么站。
站在厨房外的杜阿福真感觉别扭,咳嗽了半天都没有说出来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