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妈的嘴张大：“这水太凉了，我去给五少爷打个热水来吧。”
“那也不成。员外说了，只能用在吃的上面，不能用在别的上面就是不能。如果都跟你似的，那还稳定了套。”郑妈说这些话时，眼睛没看徐惠然，句句倒是说给徐惠然听的。
徐惠然接了过来，蹲了下去，让蚕姐把木桶倾斜些流出水来，好搓帕子。
陆家的女人不成以走在男人前面。
陆璟倒没悔怨手帕还给了徐惠然，只是想着如果今后书房里也有这股香味，倒也不错。
“郑妈，我昨晚看了一宿书，现在头有些胀，冷水洗洗恰好。转头你跟爷爷和奶奶说声，我用了这井水擦脸。”
徐惠然捏着帕子，没想给陆璟。这是她的帕子，如何能乱给人。
手帕子
“哪有呀，你三哥阿谁懒鬼。”杨如春给陆璟打断了话，伸开嘴打了哈欠，“哎呀，我记念做女人时能睡到日上三杆呀……”
等帕子上的香味淡了，陆璟把帕子递给了徐惠然：“再来一把。”
跟着帕子在脸上的挪动，他能嗅到淡淡的暗香。这类香是每次颠末徐惠然时都会嗅到的。
陆璟的手让了让，不给郑妈，意义是让徐惠然拿去再搓一把。
郑妈把井和桶看了看了，一扬脖子：“蚕姐，明天这事，我得跟员外和老奶奶说说。这口井脏了，今后吃得水该如何办，是不是得让掏井的来清理下才成。”
一只骨节清楚苗条白净的手伸到了徐惠然的面前。
陆璟手里的帕子微微抖了抖。
“我也是这个意义，这么着最好。”陆璟又擦了把脸。擦好了脸，他把手帕还给了徐惠然，“你也洗把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