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李氏听得心惊胆战,抓住陆璟的胳膊:“五郞,你真的没事吧?”
陆璟是廩膳生,今后每月能够支米一石,每季支膳夫银五钱,还能够免家里两个成年男人的徭役。
陆珍添了句:“是救四弟的时候伤到的。五弟差点因为这个都不能去考。是让阿福背着到考场,官爷们看着都感觉不轻易,就让坐到了提学官跟前考。”
陆璟低着头:“当时也没多想,只看到四哥,便冲了畴昔。这也是爷爷,常日里跟我们说要兄弟间相互照顾。”
徐惠然没昂首,还是“哐当……哐当……”织着布:“相公不会不去考的。”
陆璟拿起书,把书翻了一页,听徐惠然跟杜阿福说把蚕砂枕头和几块织好的布送到“王记布铺”去。
至心黑,不比贰心白。陆璟内心感慨了句。
杜阿福不擅这类场面上的话,只点了点头:“我归去跟五少爷说。”
小陆蔡氏气,一向给她压着的陆李氏清楚就要爬到她头上去了,这才是不能忍得事。
“枕头你筹算卖多少一个?”陆璟问,这但是要打着他的名号卖。
因为陆璟的脚,陆源只先就他一小我祭了祖。要等陆璟去县学领了米和银子,摆到供桌上,再百口一起祭祖。
陆璟搭着陆珍的肩膀,一瘸一拐走了两步。
徐惠然指着书房:“五郞虽说脚崴了,不过书还是要读的。书房恰好便利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