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”火儿黑曜石般的眼睛滴溜溜转了转,而后俄然盯着她脖子上的一片红印,眨了眨眼,“欢欢,你脖子上有小草莓~”
这熊孩子,小小年纪,都是谁教他的这些啊?
沈尽欢内心一滞,闷闷的不舒畅,她敛眉,对着窗户上本身的影子,说:“那你也不能擅作主张安排那种鄙陋男给我!你是不晓得,那孙纯杰就是个变态伪君子!今晚如果不是碰到秦……好人相救,我他妈如何死在孙纯杰手里的都不晓得!”
她今晚是真的九死平生,若不是碰上秦深脱手相救,她必定会被孙纯杰玩死,当然,秦深也不是甚么好人,在病院里也将她折磨得半死不活。
“我擦!这还是我熟谙的秦深么?竟然主动聘请我去逛窑子?”
沈让一鼓掌:“何路说的呗,能让堂堂秦总亲身送去病院并且放我鸽子的女人,除了沈尽欢外还能有谁?”
脏,她身上很脏,到处都是阿谁男人的气味,霸道、放肆、凛冽、肃杀……总之统统令她讨厌的词汇,阿谁男人都毫不怜惜地归纳了一遍。
“……”
小草莓……
沈尽欢洗完澡以后轻手重脚回到房间,不一会儿她的手机便响了,她看了下,是王玲打来的,当即火冒三丈,从寝室出来站在客堂接电话。
“市人医。”
沈让与秦时两人怀中各坐着一名妙龄女郎,女人柔若无骨的手软绵绵地挂在他们脖子上,含情脉脉的眸子如水普通凝睇着他们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