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深压着她,一动不动,沈尽欢挣扎时,他干脆擒住她的手腕架在头顶,如此束手就擒任人宰割的姿式令沈尽欢浑身都不舒畅。这个男人,又发甚么疯?
“萧管家,你如何话越来越多了?”秦深眯起眼睛,霸气决然。
沈尽欢对劲地笑了:“就叫,我才是它的仆人,深深,深深深深。”
秦深有些难捱地咽了咽喉咙,乌黑的眸子看畴当年带了一层如狼似虎的深意,他不是贤人,他也会有七情六欲,这段时候摔伤了腰,再加上他和锦瑟之间的事情沈尽欢一向介怀,以是即便身材上再难受,他也强忍着。
秦深眉毛一跳,对着电话那头的沈让道:“看看你干的蠢事!”
沈尽欢将秦厚交到萧管家手上,随后哈腰将深深抱起来,目光警告地瞪了秦深一眼:“深深别怕,他就是个暴力狂,走,我给你吹毛毛去。”
“……”
男人摸到床沿,吃力地想要站起来,成果使了好半天劲儿仍然起不来。
何路逃也似的分开浅水湾,等出了门才重重舒了口气。
秦深目光如利刃,死死盯着沈尽欢怀中的小狗,小狗缩着脑袋不明以是,小脑袋在沈尽欢手内心蹭得不亦乐乎。
秦深吃痛,却始终不肯放过她,他想要她,想得几近猖獗,恰好因为那晚偶然之失,沈尽欢对他遁藏三舍,早晨乃至都不肯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。
“汪汪!”
沈尽欢闻言,赶紧缩回击,她气急废弛,瞪着他那双充满欲/望的眼睛说道:“你好卑鄙!竟然骗我!你的腰明显都已经病愈了,为甚么还要假装没好?”
也难怪,到嘴边的肥肉,觉得转移她的重视力就能胜利骗到她,谁晓得最后关头被她窥见企图,最后还因为出轨的事情又吵了一次。
秦深一脚将深深踹开,行动行云流水不留一点情面,低骂一声:“卖主求荣的家伙,滚远点!”
话毕,直接将萧管家叫上来,沈尽欢这才认识到他没在开打趣,连滚带爬从床高低来,蹲到他身边扶他起来。
现在,秦总竟然为了一条公狗争风妒忌。
“喂!秦深你起开!”沈尽欢猛地回过神来,双手抵住他坚固的胸膛,小脸通红,不知是被他气得也是被压得喘不过气。
他深深凝睇着她的眼睛,一字一顿地诛心诘责:“沈尽欢,你的心当真是石头做的,捂不热吗?”
“给狗洗个澡都这么不谨慎。”秦深嗔怒,明显是在责备,但那声音听着却该死的和顺。
偌大的浴室,顿时只剩下她和秦深二人,氛围仿佛都被抽走了一部分,两人之间温馨得连一根针尖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闻声。
沈尽欢顿时变了神采,她用力去推他,成果手刚碰上他,他便不幸巴巴地大呼:“我腰疼,尽欢,你忍心吗?”
那是狗不是人啊!秦深你也太没出息了!
“不让,”秦深耍起了小性子,“我说了,我要你。”
“那也死不掉,顶多湿一身衣裳罢了。”
何路立马挺直腰杆,答得铿锵有力:“秦总!我甚么都没听到!”
秦深吸了口气,眼膜充血般通红,浓烈的欲/望来得太急,沈尽欢刚将他扶上床,筹办取出床头柜抽屉里的扭伤药,手腕被他蓦地拽住,随后就被推倒在床。
“才不要甚么小母狗,我感觉这只狗挺好的。”沈尽欢挑了挑眉。
现在因为一只小狗,沈尽欢对他好不轻易有所窜改,他们之间总算有了点进步,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因为王玲而发展回原点。
“何路,你还愣着做甚么?”秦深的声音里已然带了气愤,何路又抹了抹额头的汗,对沈尽欢道:“沈蜜斯,给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