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委曲啊,那天早晨确切是被灌醉了,他只是犯了一个普通男人都会犯的错,这能怨他一人吗?
秦深心虚地看了她一眼,手指忙按住腰部,无病嗟叹道:“呃,刚才为了救你,仿佛又扭到了,你、你过来扶我到床上歇息,该涂药了。”
他这还叫凶?
他连看她掉一滴眼泪都舍不得,又如何舍得用心凶她?
沈尽欢抿了抿唇,说:“不架空,毛绒绒的确切挺讨喜。”
沈让在那头不知说了甚么,秦深神采一沉,道:“我早警告过你,你偏不信赖,这下你可肇事了!”
不假装如此,她怎会循分守己地留在浅水湾,撤销了逃窜的动机?
秦深的唇终究移开,妖艳的赤色绽放在嘴角,衬得他肤白更甚以往,那样触目惊心的红,径直晃了沈尽欢的眼。
沈尽欢撇嘴看向秦深:“不消那么费事,公的就公的吧,挺好的。”
“不让,”秦深耍起了小性子,“我说了,我要你。”
说他暴力狂有错吗?本来就是个暴力狂,一言分歧就暴力威胁!
“我是暴力狂?”
若不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激愤他,他如何能够凶她?
秦深下了楼,不一会儿就接到了沈让的电话,对方语气短促,乃至有些慌乱,秦深拧眉:“别急渐渐说,出甚么事儿了?”
何路抬手挡了挡头顶的太阳,面前有些眩晕,完了,秦总这是掉进爱情的巨坑中,再也爬不上来了!
秦深说完就将手搭在她肩膀上,她穿戴红色衬衫,方才给狗沐浴身上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大半,男人一低头就能瞥见衬衫里头若隐若现的粉色文/胸,饱满的沟壑跟着她的呼吸一深一浅,不时候刻挑逗着男人的视觉神经。
他话还未说完,仆人就急仓促地跑出去,镇静道:“不好了秦先生,内里来了一名蜜斯手上提着把菜刀,说要找沈蜜斯冒死!”
沈尽欢谨慎翼翼地瞟了他一眼,又看了看他的腰,说:“秦深,你又想使苦肉计吗?”
“沈蜜斯,秦总说不可那就不可,狗给我吧,我去宠物店换一条小母狗返来。”何路绝对敬业,眼睛直盯着沈尽欢怀里的小狗。
“过来扶我!”秦深怒了,要不是怕她咬舌他杀,刚才他就强来了,沈尽欢这女人老是有本领一句话将他气得半死!
那是狗不是人啊!秦深你也太没出息了!
何路额头盗汗涔涔,那里想到自家老板竟然连一条公狗的醋都要吃?他赶紧上前欲从沈尽欢怀里将狗抱回,沈尽欢却转了回身子,将小狗护住,手在它头上轻抚,小狗顺势在她掌内心顶来顶去,小爪子便挠到了沈尽欢的胸口。
秦深挑了挑眉,薄唇抿得紧紧的,沈尽欢感觉他凶?
沈尽欢胃里翻江倒海只想吐,她张口咬住他的唇,狠狠用力,直到口中传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,她才不平气地松开。
如何绕来绕去又到这个话题上了?她只是随口说说的啊,谁晓得他就躲在前面偷听?
沈尽欢抽出毛巾,将小狗裹得严严实实的,然后抱着小狗分开浴室,秦深跟了上去,她顿下脚步,扭头一脸猜疑道:“你的腰完整好了?”
“并且他还是个暴力狂,一言分歧就打打杀杀砸东西的,你今后见了他千万要绕道,俗话说一山不能容二虎,一个家里必定不能容下两个雄性植物,深深啊,你今后可必然要谨慎点儿别惹到了大叔叔啊。”
秦深理直气壮地眯眼反呛她一句:“要不是我站在你背后,刚才那一下你就栽出来了!”
深深俄然朝她身后叫了一声,小尾巴在水中死命扭捏,溅得沈尽欢浑身是水,沈尽欢放下链子,伸手揉了揉它的脑袋:“深深乖,很快就洗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