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抬头看向他,笑的很绝望。
昨晚我跟发了疯似的,唇瓣不断地凑在他脸上,又啃他、咬他,双腿死死的缠住他,口里乃至一个劲的喊着苏湛年。
昨晚苏湛年和我都喝的烂醉以是没有认出对方,我抱着脑袋把脸埋在枕头上,语气涩涩的说:“天都亮了,我还留在这做甚么?”
我愣住,苏湛年俄然扣紧我的后脑勺贴向他,他咬住我的唇瓣大力的撕扯,我痛的呼吸一紧,用手慌乱的去推他的身材。
但他却松开我,站起家冷言道:“记着这痛,下不为例,穿上衣服滚回别墅去。”
我气得想痛骂但又感觉于事无补,我没好脾气道:“赵莫水,今后别再做这蠢事。”
“你这个报歉毫无诚意。”
我咬了咬牙,闷声吃了这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