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巧罢了?
比起他的浪漫玫瑰墙,这类行动力,更令人佩服。
金E见她掷地有声,愣了一下,有点迟疑,叹道:“年小明,实在,我也感觉你跟我见过的其他女人不一样……只不过,你不收下,我真的很不安啊……”
灿烂的钻戒在灯光下富丽非常。
“不过你没有收,是吧?”
年子不解其意,看了云未寒一眼,用眼神表示:又要买珠宝?没需求吧。
“年女人,金先生说他真的非常抱愧。那天对你不那么规矩,也是因为当时他实在是太焦急了。对了,他还让我转告你,他必然会找机遇,亲身向你和云先生赔罪……”
薇薇的目光,从云未寒的脸上,落到年子的脸上。
饭后,二人去了二楼。
蜜斯讲了很多专业知识,但是,年子一句也没有听出来,只是猎奇地随便拿起一个戒指试了试。
这么便宜的东西?
太阳已经渐渐西斜了,春季的树木成了金黄色。
一名导购蜜斯极其热忱地迎上来:“二位想看点甚么?”
因为袋子太大,她的鞋跟又高,走路的时候有点盘跚,螃蟹普通,差点落空均衡。
她干脆顺手拿起一个袋子,翻开,竟然是一只爱马仕的铂金包。
他把鲜花悄悄递过来,无声地:送你。
“戒指。”
金E急了:“这点戋戋小物,底子没法表达我们对云先生的感激之情,如果年小明你还不收下,我们就真的要惶恐不安了……”
年子脱下戒指。
乔雨桐的中间,是薇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