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开被子,迷迷瞪瞪坐在床边,打了个哈欠取出短裤穿上,走到门辩才记起了甚么,昨晚谁帮他脱得衣服?
“切!我们北方人吃不惯,也不会做。”
马哲抢先一步坐在椅子上道:“凭甚么,我辛苦了一早上连声感谢都不说,我的心呐,哇凉哇凉地。”
“那可不,就凭这一点都不能赶我走。”
马哲没好气地笑笑,持续清算房间。这时,卫生间传来降落的“鸣笛”声响,他扑倒在沙发上猖獗地笑了起来。艾溪憋得脸通红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。
“喂!母夜叉,还不起床啊,都八点了,要早退了。”
艾溪无语,不理睬他,夹了块烙饼咬了口,几次点头道:“太好吃了,没想到你会做的很多。”
“你……太无耻了。”艾溪瞪了一眼,忿忿拜别。
马哲尽力展开眼睛,伸了个懒腰探出脑袋寻觅阳光,这仿佛是多年的风俗。每当看到阳光倾泻,表情会跟着气候变得愉悦。
“不能笑。”
艾溪披头披发暴露脑袋活力隧道:“马哲,不晓得男女有别吗,私闯女生寝室懂不懂规矩啊。”
马哲非常难堪,道:“你早晨睡觉不锁门啊,还觉得打不开呢。”
马哲出去后,艾溪长吐一口气,快步跑下床把门反锁恐怕再出去。来到镜子前把头发扎起来,穿上宽松的地痞兔白T恤飘了出去。看到马哲正在打扫房间,气消了一半,白了一眼进了卫生间。
“吃吃吃,不说了,哈哈。”
艾溪蓦地展开眼睛,拿起手机看到七点刚过非常,松了口气又闭上了眼睛。对于她来讲,好久没睡懒觉了。特别是春季,家里不冷不热,盖着和缓的棉被如同徘徊在棉花的陆地里,不知有多舒畅。
“咳咳!”马哲一脸无辜道,“我不能笑吗?”
马哲拿着拖布把家里仔细心细拖了一遍,把东西归置好,看到整齐敞亮的家里高傲地喊道:“艾总,明天但是周四,本来是你打扫的,我替你了。”
“让不让人用饭了?”
听到他冒出一句东北话,艾溪终究忍不住笑了起来,坐到桌前看着早餐,惊奇隧道:“这都是你做得?”
“关上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