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香顿了顿,眼里重燃起果断,“大哥,我也想上疆场!”
“银杏,如何不出来啊?”
“不不不,不消了,呃,我是说,这陆夫子就极好了。”
大哥一脸茫然无措,直愣愣答道:“嗯,返来了。”然后将茶放在她的桌上。
“迩来时势更加难安了,伯言总不能就此屈辱,为兄想让伯言去做智囊,以他的才气,定能保我东吴百战百胜!眼下,怕是正在家中措置家事呢。”孙伯符的眼里只要东吴大破敌军的场面,难以观得面前这小小的女人眼底内心的哀痛。
“你……你你你,你的确就是混闹!为兄真是错看你了!你给我好幸亏这里检验!”
“哦,对了,你年纪也不小了,是时候考虑考虑婚姻大事了。前几年是为兄太忙了,没偶然候为你考虑,现在看来,是时候了。”
蝉声嘁嘁,阿香趴在书桌上,随便练上几笔,夫子已经有段光阴没来讲课了,她只好整日趴在桌子上随便写写画画,对付一下大哥的查抄。
“既是如许的话,那为兄再为你多寻几位夫子来好好教诲教诲!”
“嗯,都挺好。”
她赶紧将书桌上的小像抓起,敏捷揉成团,顾不得墨汁染了一手,而后讪讪一笑,“还是老模样,上不得台面。”
呃……这,这身形略有些不对,她渐渐昂首,懊悔地重重闭了闭眼,然后渐渐松开环抱的双手,脸上挂起难堪的笑容,“大……大哥,你返来啦!”
他接过茶水,挥了挥手让银杏下去,单独一人放轻了脚步,渐渐走近。
他强压住心头的疑虑,问道:“小妹克日的功课可有长进?”
……屋内一片沉寂。
忘了有多久没有听到夫子说“猖獗”,“少来这套”,“混闹”,阿香竟生出几分思念来。她在纸上细心勾画着,不一会儿一幅栩栩如生的小像跃然于纸上,她盯着这幅小像愣愣入迷。
“啊?大哥不必太操之过急,小妹尚且年幼无知,怕到时候冲撞了婆家,嘿嘿,丢了我们孙家的颜面。”
孙伯符一听,怒了,“混闹!你一个女子,如何无能得了那些舞刀弄棒的伤害之事?!疆场又难道儿戏?是你一个小妮子说上就能上得了的?”
刚踏入书房来送茶的小丫头被自家蜜斯给吓得一步也不敢挪了,战战兢兢的立在门口,谨慎候着。
“嗯,挺好。”
阿香俄然回身转头,一把抱住了大哥,“你终究来了!”
孙伯符一听,心中大喜,他这个mm总算是开窍了,肯勤奋尽力了,有朝一日定当能成为东吴贤能淑德女子的典范。
“大哥,呃,迩来可好啊?”
“他如何了?!”
“那,大嫂可还好啊?”
“至公子。”银杏欠身施礼,“奴婢看蜜斯正在勤奋读书,怕出来扰了蜜斯的清净。”
孙伯符心下生奇,这mm是如何了?几日不见变得如此……呃,灵巧?懂事?
“这几日,伯言向我告了假,能够不能来带你了。”
“夫子也说过,巾帼不让须眉!为甚么你们男人去得,我就去不得!”